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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rdo;柳靜靜倒兩杯茶，&ldo;喝點熱水暖暖身子。早些天學校家屬院的老師見著老師就抱怨，炎炎天天半夜哇哇大哭，吵得他們睡不著。

&ldo;老師跟振剛和薛琪說，炎炎哭的時候哄一下，不然，人家老師得把他倆趕出去。振剛和薛琪每天晚上輪著哄他，這孩子一天一個樣，越來越胖，他爸媽越來越瘦。薛琪都沒刻意節食，被他鬧得現在比當初沒懷他的時候還瘦。&rdo;

肖蘊忍不住說：&ldo;那這孩子真恐怖。&rdo;

&ldo;我不恐怖。&rdo;燦燦不懂什麼是恐怖，但他覺得不是好話，靠著茶几，面對著肖蘊，提醒她，&ldo;我最乖。&rdo;

肖蘊笑道：&ldo;對，燦燦最乖。&rdo;

&ldo;那燦燦有禮物嗎?&rdo;馬燦燦問。

肖蘊楞了一下，扯一下自立的大衣：&ldo;你買了吧?&rdo;

&ldo;沒買。&rdo;自立道，&ldo;你二叔打電話告訴我，他說燦燦最近很不聽話，來的時候不要給燦燦禮物。如果燦燦一直都很聽話，過年的時候送他一輛可以自己跑的小汽車。&rdo;

馬燦燦忙問：&ldo;真的嗎?&rdo;

&ldo;我有騙過你嗎?&rdo;二娃問。

馬燦燦仔細想想：&ldo;沒有。&rdo;

&ldo;是不是更討厭二叔了?&rdo;二娃笑眯眯問。

馬燦燦看一圈叔叔大伯，最後停留在他爸身上：&ldo;大人都壞。&rdo;

&ldo;我也很壞?&rdo;宋招娣問。

馬燦燦想點頭，點到一半，連忙搖搖頭：&ldo;奶奶最好。&rdo;

宋招娣撲哧笑出聲，沖他招招手：&ldo;過來，我把你的圍巾拿掉。&rdo;

&ldo;更生叔叔說不準拿。&rdo;燦燦還記得這點。

宋招娣：&ldo;在屋裡可以拿到，但出去的時候必須得圍圍巾。不然，你振剛叔叔就給你打針，還叫你吃很苦的藥。&rdo;

&ldo;我討厭那個二叔。&rdo;燦燦鼻子皺了皺，&ldo;炎炎也討厭。&rdo;

宋招娣：&ldo;炎炎睡著了，你別喊他，否則，醒來又得哭。&rdo;拿掉圍巾和帽子，&ldo;不可以出去啊。&rdo;

&ldo;我看著他。&rdo;今天的風很大，柳靜靜也怕燦燦吹感冒了，&ldo;自立，你們累不累，要不要上樓歇歇?&rdo;

自立：&ldo;不累。娘，我和肖蘊商量一下，訂婚再結婚挺麻煩，我們打算把證辦了，拍幾張結婚照，通知大家一聲，我們結婚了，就算了。&rdo;話音一落，偌大的客廳裡陡然變得異常安靜。

肖蘊忙說：&ldo;是我嫌太麻煩。即便擱紫騰院，挑星期天辦事，我家親戚也過不來，就是兩家人吃一頓飯，沒有辦的必要。&rdo;

&ldo;你們什麼時候決定的?&rdo;二娃很好奇。

自立：&ldo;早些天我跟爸說，下次休息和肖蘊一起過來，然後，我算一下訂婚和結婚得請哪些人，發現無論是我同事還是她同事，都抽不出時間。她爸媽也沒時間幫我們辦酒席，只能叫勤務員和警衛員給我們搭把手。&rdo;

宋招娣嘆氣：&ldo;你們問過長輩嗎?&rdo;

&ldo;還沒有。&rdo;自立道。

更生笑道：&ldo;你現在就打電話問問吧。&rdo;

&ldo;怎麼了?&rdo;自立問。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