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為舒妍玉對他冷淡的態度,就對自己未婚妻子下助興之藥?

本來先前的藥在舒妍玉身體裡就沒有完全消失,偏偏謝志安又雪上加霜給她下了另一種藥,兩藥相加,藥性更加強烈了。

而且謝志安還忍不住跟舒妍玉又一次魚水之歡,這一次魚水之歡成為了最後一個引爆藥性的引子。

舒妍玉的身子,已經被改造了。

謝志安根本不知道自己此舉,已經給自己埋下了一個巨大的坑。

從某種程度上,舒修和與謝志安這對岳父與女婿,可謂是同出一源,同樣的狼心狗肺,同樣的不擇手段,同樣的。。。。。。畜生不如。

一個對自己女兒下手,一個對自己未婚妻子下手,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只是苦了舒妍玉,先是被親爹害得失了清白之身,接著又被未婚夫婿下藥,變成了一個放浪形骸的女子,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才能攤上這樣一個親爹和未婚夫婿。

可惜,不管是謝志安,亦或是舒妍玉,都不知道這件事,兩人現在已經沉浸在敦房之樂裡面,戰況激烈非常。

這家茶館的隔音很好,兩人的哼唧聲和低吼聲一點都沒有傳出去,這也是謝志安選擇這個地方的原因,這家茶館的茶和熱食都價錢不菲,但謝志安覺得這銀子花得值。

兩人在包間裡酣戰,青萍下了樓,四處一看,就見到了坐在靠窗邊的車伕大壯,他的身材實在太過魁梧壯碩了,而且身上穿著的還是下人才穿的洗的發白的棉襖,青萍一眼就看到了他。

青萍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此時青萍也不端著侯府小姐貼身丫鬟的架子了,這裡不是她熟悉的侯府,出門在外,人本能的跟自己熟悉的人在一起。

大壯見她坐下來,皺了皺眉,抬起頭四處打量,“小姐呢?”

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將青萍都唬得一愣一愣的,被他的陰沉的臉色嚇到,以至於回話的時候,都有些結巴:“小姐她。。。。。。在上面。。。。。。”

大壯忽的站了起來,就想往樓上走,青萍回過神,低喝了一聲,“站住!你去哪裡?”

大壯站住腳,回望著她,“當然是去找小姐了!你怎麼可以把小姐一個人留在上面?萬一出了什麼事。。。。。。”

青萍撇了撇嘴,嘲諷的看著他,“你是什麼身份?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人?居然敢管小姐的事,你該不會以為小姐先前賞了你五兩銀子,你就可以放肆了吧?”

大壯手忽的握成了拳,緊緊的攥著,青萍被他那大拳頭嚇了一下,很快又放鬆下來。她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鬟,諒他一個車伕也不敢對她怎樣。

只是到底不敢再對大壯嘲諷,沒好氣的道:“小姐在上面包間好好的,跟我們未來姑爺見著面呢,你操個什麼心?我是小姐的丫鬟,沒她吩咐,我敢下來?你少管閒事吧!”

大壯默了默,一言不發回到椅子上坐下。

青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碟子花生米,連杯茶水都沒有,皺了皺眉,“你就要了一碟花生米?小姐不是給了你五兩銀子讓你在這裡吃些好的嗎?”

大壯憋了憋,甕聲甕氣的吐出幾個字:“這裡的東西很貴。”

一壺茶就要三兩銀子,更不用說其他熱食,這一碟花生米是最便宜的,也要一錢銀子,還不夠他一口塞,要不是小姐吩咐他在這裡一樓等他,他早就出去外面買幾個包子,蹲在門口吃了,為了不給茶博士趕人,他才忍痛要了一碟花生米。就是這樣,他都心痛的臉抽了抽。

青萍嘟噥了一句:“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這話雖小聲,大壯又怎會聽不到,青萍就在他對面坐著呢,只是他一言不發,沒有跟青萍爭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府裡一個趕車的車伕而已,要是沒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