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廷昱神色大喜,“他們人呢?”

“放心,我讓人帶著回答了邊城,就在我別院裡住著呢。”

頭目這話讓周廷昱驚訝,“在你別院裡住著?不是說扣下來了嗎?”

住著與扣下來可不同,住著是當客人,扣下來,那待的地方,最好的也就是柴房了。

“哎,你還別說,真是讓你給猜中了。”

頭目揮揮手,“你是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

第二天,趙家人派了幾個跑腿,在邊城到處跑著收購皮子,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收不到好皮子,邊城又正在打戰,趙家人當然要走了。

大中午的用過了午飯就出發,離開了邊城。

頭目派去的人一路遠遠的尾隨,他們都是那天晚上跟著去密道的黑衣人之一,很清楚趙家馬車裡早就沒有了糧食,可不知為何,地上的車軲轆印子還是很深。

這就引起了跟隨之人的興趣。

等到離開了邊城,過了涼州地界,還有大半路程就到沙洲之時,那天中午用完了飯,趙家人就倒下了。

只剩下護衛頭子一個人還能站著。

更讓尾隨之人覺得有趣的是,他們發現了另外一夥五人的練家子也跟了趙家人半天了。

能做管事的,腦筋子都靈活,慘笑著看向護衛頭子,“主家吩咐你的?”

護衛頭子嘆息的看著管事,憐憫的搖搖頭,“老趙呀,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要想守住秘密,只有死人才可以啊!

你也別怪我,我也只是個聽命行事的小嘍,頭上的大人物吩咐了,我不照辦,我就沒了衣食父母,我家中還有老母孩子要養活呢。”

管事慘笑著,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想要伸手抬起都困難,“那他們呢?他們可是跟了你多年的老部下。”

護衛頭子看著臉色一片灰敗的手下,眸中閃過一抹不忍,“怪就怪他們跟錯了主家。”

護衛頭子舉起大刀,要把倒下的人都殺了,就聽管事繼續追問道:“你殺了我們,主家怎麼對外說這事?我們出來之時,可是打著行商的名頭。”

一個商隊,突然就死了幾十號人,要是處理不好,趙家的生意和聲譽也會受到影響。

護衛頭子很認真的看著管事,“涼州地界出現了一夥流竄的匪盜,見到商隊運送的玉礦石,起了歹心,將商隊的四十七人斬殺,將礦石全都搶走,只有我一個人冒死衝出了重圍,將這個訊息帶回去給主家,好讓主家去找郡守大人,請大人為你們這些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你看這樣如何?”

管事心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等著屠刀的落下。

一直暗中觀察這一幕的尾隨之人,感覺到另外那夥人在護衛頭子說起那番話時,呼吸的明顯不同。

尾隨之人果真是很機靈,他用一顆石子,打中了一隻跑出來覓食的兔子,兔子慌忙竄逃。

這番動靜自然是引起了護衛頭子的注意,大喝一聲,“是誰?出來!”

想不到那五人也沒有隱藏身形,而是直接就從隱身之處露面。

“你們是什麼人?”護衛頭子心頭隱隱有些不安,警惕的望著眼前這五人。

其中一人冷笑著道:“你不是說商隊被匪盜搶劫了?我們就是那匪盜。”

護衛頭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握著刀的手抖了起來,“趙家真是好狠的心,連我都要殺人滅口!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畜生!我呸!”

管事睜開眼睛,嘲諷道:“就跟你一個樣。”

那五人懶得聽他們之間的指責,舉步上前就要將這些人斬殺。

尾隨之人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他也閃現出身形,大老遠的就叫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