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著急衝過去,而是玩味地看著心兒,伸出了大拇指。南嘉心兒遠遠看見慕容羽豎起的大拇指,俏臉一紅,狠狠地跺了跺腳。

“我們走。”西門宏坤強行拉著西門流光離去,狠狠嘀咕道:“不知好歹!”

聽見西門宏坤的話,南嘉心兒冷哼一聲,以慕容羽現在的變態體質,聽力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就算是在幾里之外都能聽見蚊子打架,又怎麼會聽不見西門宏坤的氣話呢?

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慕容羽大聲叫道:“等等。”

西門流光正無處發洩,一聽慕容羽的話。大聲叫囂道:“怎麼?殿下有何指教?”

他一邊叫囂一邊把手按在腰間劍柄上,那雙怨毒的眸子宛如嗜血的毒蠍子。隨時都會暴起蟄人。西門宏坤也轉身憤怒地盯著慕容羽,沉聲呵斥:“小弟,怎麼對太子殿下無禮呢?”

其實,整件事情還是由於慕容羽和南嘉心兒的地下情搞出來的,西門宏坤一直以為只要打動了南嘉心兒,慕容羽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好說什麼。在帝都貴族圈子裡都是一些不為人知,卻又預設的潛規則,一旦這個女人離開,和另一個男人好上。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相互吃醋攻擊的。

在他們的眼中,女人就是附屬品,附屬於強大的男人,西門宏坤可以來勾搭南嘉心兒,慕容羽也可以去勾搭西門宏坤相好的。只要女人願意,男人也只能是忍氣吞聲,再說,南嘉心兒和慕容羽的確沒有公開過兩人的關係。

對外而言,慕容羽和南嘉心兒只是同學關係。那麼西門宏坤來追求南嘉心兒,外人也可以理解。

慕容羽揉了揉鼻子,大步走來,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這股殺氣和西門流光的殺氣相撞。激起了一波漣漪。淡淡的光暈一般的波紋,若有若無地席捲開來,偶爾還有美女的裙角被輕輕勾起。

西門流光目光著已經鎖定了慕容羽。以他剛才所見的戰鬥,如果慕容羽就這點實力。他覺得只要一出劍,慕容羽不死即重傷。這也難怪。西門流光一般都在北方修煉,並不是很清楚慕容羽的實力。

而對於一些傳言,西門流光直接省略了,這個太子殿下太會造勢,估計是杜撰出一些驚人之舉。不過,慕容羽的故事被遊吟詩人也的確是誇大了許多,這些留言完全就是一個神的傳說,西門流光這種人物又怎麼會在乎了。

他握住寶劍的手指微微一緊,似乎下一刻就會閃電般出劍,西門宏坤這一次卻並沒有阻攔,看的出來,西門宏坤也想看看慕容羽的真實實力。

這邊的氣氛似乎陡然之間緊張起來,周圍的目光也朝這裡聚集過來。他們都非常好奇,太子殿下和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恩怨,以至於劍拔弩張。

慕容羽在西門流光前方五米之外站定,氣勢陡然外方,宛如一陣颶風襲來,西門流光感覺到自己似乎立在寒風之中,周圍的氣流也變得緩慢起來。強大的鬥氣氣場毫無顧忌地撞上了西門流光,西門流光身子陡然一晃,向後退了兩步。

“我再提醒一次,記住我上次說的話。”慕容羽冰冷如霜,寒氣逼人。

西門宏坤陡然眼睛收縮成一點,眉間幾乎濃縮成了兩個“川”,死死咬住牙關,眸子裡一團火焰正在瘋狂燃燒。他知道慕容羽已經動了殺機,不過,他並不懼怕慕容羽,而且他也動了殺機。

西門宏坤原本要弟弟試試慕容羽,不過,顯然今天是不可能了,因為主席臺上的目光已經被吸引過來。他眼珠子骨碌骨碌轉悠,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哈哈大笑地走上前來,微微朝慕容羽欠身,笑道:“殿下所說自然是牢記在心。”他一轉身,拉著弟弟大步而去,氣勢上並不比慕容羽弱上多少。

經過小小的插曲,整個賽場再次恢復了剛才的瘋狂,再也無人去關心這些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