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頸脖,若不是他心中警鐘長鳴,恐怕剛剛就死在那一劍之下了。

他們兩現在的戰鬥可以說都是極為收斂的,將力道控制到了極致,根本就沒有半分逸散的力量散播出來,同時也防止了其他妖族關注到這裡的戰況。

其實諸犍本不想如此的,但是令朝陽手中的長劍卻讓他不得不這樣做,不然一絲一毫的妖力外洩都會伴隨著一場生死的賭博,

面對令朝陽這樣一個強大的劍手,他可以說完全沒有絲毫放鬆的資格。

原本應該大招亂放,毀天滅地的強者之戰在令朝陽的控制之下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場凡俗武林中武者的比試。

但是這場比試卻極為兇險,應該說面對令朝陽的諸犍極為兇險,稍有不慎便會身隕在令朝陽的劍下。

此刻的諸犍身上已經不知多了多少道劍痕了,都是令朝陽留下的,而這些劍痕都是代表著他一次次的與死擦肩而過。

不去提令朝陽對諸犍的虐殺,劍寒心方面,夏秋懷中的劍寒心已經停止住了顫抖,不過他周身逸散的劍氣依舊沒有消停的想法。

此時的劍寒心已經完完全全進入了自己的識海深處,那裡有著一名穿著紫衣華服的中年人,對於這個人,劍寒心打心底感覺到了親近,就如同對自家師傅的那般親近。

中年人還沒待劍寒心開口便對其說道:“你來了。”語氣十分的平淡,甚至還帶著一絲和藹的口氣。

劍寒心怯生生的望著中年人,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著劍寒心的模樣,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對其問道:“小傢伙,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麼?”

“叔叔,我叫劍寒心。”劍寒心脆生生的回答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難以啟齒,但還是開了口,問道:“叔叔你和我有什麼關係麼,我總感覺我們之間好親近,就像和師傅那樣。”

中年人聽著劍寒心的回答,先是微微的一愣,劍寒心麼,劍本寒心,何苦求暖。不過對於劍寒心的問題,中年人也沒有迴避,對其回答道:

“我麼,可以這樣說,我是你,但是你卻不是我。”

聽著中年人如此的話,劍寒心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疑惑的看著中年人,似乎想要得到一個簡單易懂的答案。

中年人看著劍寒心如此表情,就知道自己說的著實有些深奧了,對劍寒心解釋道:“還記得你來這裡之前的事情麼?你的頭疼就是外面那位諸犍大聖引起的,而我就是被他殺死的。至於你,則是因為那一場戰鬥誕生的,所以我說我是你,你卻不是我。”

劍寒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中年人也就是沈東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對他說道:“現在不懂也沒關係,以後你會懂的。不過現在叔叔要你做一件事,就是出去讓你的那位劍僕放過諸犍大聖。”

“為什麼啊?叔叔你不是說你就是被他殺死的麼,為什麼要放過他啊,而且劍老爺爺就要把那個壞人殺死了。”劍寒心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叔叔讓你要告訴你的了,你因為我和諸犍大聖的戰鬥誕生,日後自然要和他有一戰,這一戰不是你死就是他活,而且他還必須與你一戰,你也必須與他一戰,這是你們的宿命,誰也逃脫不了,而且,我當初可是在他手下失敗了,心中可是十分的不甘呢,小寒心,你有沒有信心幫叔叔把這一局找回來呢?”

沈東來摸著劍寒心的小腦袋孜孜不倦的勸說道。

“嗯。”劍寒心似乎不想沈東來失望,所以重重的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就準備轉頭離開這裡。

不過在離開之前,劍寒心又轉過頭對著沈東來問道:“叔叔,我還能再見你麼?”

“會的,只要有機會,總會見到的。”沈東來對著劍寒心回答道,不過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