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不敬,聽著就不舒服,青衫喝道:“老匹夫,看來你腦子不好使了,我們人多,你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我這十隻手。知趣的話就快些撞死在門柱上,免得髒了爺爺們的刀劍。”

陳朝怒道:“老子從來不用拳頭,兒子們,把爹爹的破天戟拿來。”

知道門口聚了些人,下人都鬥他們不過,早準備好了老爺的兵器在門口侯著,此時聽到陳朝呼聲,早早拿出那柄長戟。

戟與戈、矛不同,既能像矛一樣的刺敵,也能如同戈一樣的挑撥,所以戟雖然是戈與矛的融合,攻擊能力卻遠遠強於戈和矛,不僅如此,戟更具備“刺”、“鉤”、“啄”、“割”等攻擊力。拿著破天戟,陳朝大吼一聲,黑鬚如同刺針一般叉開,模樣甚是嚇人。青衫等人哪有時間顧及,一個個揮刀劍刺,圍著陳朝便使出殺招。那陳朝也不簡單,破天戟斜揮豎刺,竟然在眾人之間鬥得遊刃有餘。這邊剛要揮劍襲擊,那破天戟戟柄指向咽喉,直接洞穿;那邊舉刀劈來,破天戟斜揮挑開,劃破胸膛。不多時,僅剩下的五人只有青衫還站著。

那青衫竟不簡單,將刀舞的毫無間隙,見陳朝露出破綻,橙色火焰升起,舉刀狠劈向陳朝腋下。陳朝更是厲害,輕撥破天戟,退開一步全力刺將出去,正中眉心。

伍夢寒看著高興,站起來拍手叫好,陳朝吩咐下人,“將那些匪徒的屍體拖到後院喂鬼臉犬。”與伍夢寒勾肩搭背便進了陳府,彷彿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幾近中午,陳朝吩咐廚子弄菜,要與伍夢寒促膝長談。看著伍夢寒高興,陳朝笑著說:“如今我也贏了,玄器是不是該交給我了?”

伍夢寒點頭答應,想想卻又說:“恐怕外人知道陳老爺得了玄器,心中惦記著,到時候傷了陳老爺,教我怎麼過意的去。”

見還是推辭,陳朝難以壓制怒火,終日佔地為王,讓陳朝越是脾氣暴躁,如果有人讓自己不順心,可不會讓他活著過完一刻鐘,如今對伍夢寒百般忍讓,只差將他供上案几叫上幾聲爺爺,卻沒想到還敢這樣推脫,思前想後,陳朝笑道:“後院養著十幾只鬼臉犬,是胡狼和野狗的雜交,模樣極為嚇人,吼叫如雷,罕見的很,不如帶伍公子去看看如何?”

伍夢寒這倒不推辭,滿口答應。二人邊走邊聊,片刻便到了後院,上了二樓,果然聽見幾聲轟鳴,陳朝笑道:“那便是鬼臉犬的叫聲。”二人走近一看,圍內數十隻似狗的東西吠叫,地上滿是血肉,想必是那三十幾人已經被塞了牙縫。那狗比一般的狼更高大,眼睛卻透著兇狠,尾巴極短,露著牙齒狂吠。陳朝指著鬼臉犬,說:“那牙齒極為厲害,鋼鐵也經不住一口咬下去。”說著,竟真從背後的武器架上拿出一柄純鐵的南瓜錘扔了下去。

幾隻鬼臉犬瞧見,縱身一躍,竟一口將那南瓜錘咬的粉碎。伍夢寒定睛望去,只見那牙齒為數不多,卻異常尖銳,如同鋼鐵做的匕首,看著就心寒。陳朝卻說:“這鬼臉的牙齒比胡狼的更加兇殘,鋼鐵都如同豆腐、青菜一般咬碎,所以人的骨肉絲毫不在話下。”

話頭明白,這便是**裸的威脅,任憑膽小的人到這一站,怕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伍夢寒卻笑道:“不知這寶貝玄器扔下去會不會被咬得粉碎。”看似不經意的說話,伍夢寒真的拿著玄器往圍內送去。

陳朝忙拉了回來,笑道:“伍公子可別開這樣的玩笑,寶貝重要。”

兩天下來,陳朝又是美酒款待,又是美女相迎,這邊好茶美景,那邊威逼利誘,眼看著玄器就要到手,沒想到伍夢寒幾次三番的又叉開話題,陳朝此時失去了耐性,想著明要不成,那便暗地裡偷去。

賊窩裡從來不缺偷盜的高手,夜間,陳朝果然派了三個好手晚上去偷拿玄器。盜賊準備俱全,商量著從樓頂下手。看著伍夢寒已經睡著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