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抬頭一看,就知道楊依依臉紅地走了,根本不是為自己,看著對方的模樣,不由得慨嘆:“既生瑜何生亮!”

對方一襲白衣,眉翠含顰、面堂白皙、靨紅展笑,一雙清凌凌的眸子像似兩灣秋水,看得李勝男心旌搖曳,心裡不禁在想:此人怎生得如此乖張又惹人生憐,估計他要是被那位後來毀壞風景名勝的導演看到,其他人都別想去演霸王別姬了。

“什麼是生魚,什麼又是生亮呢?”對方笑了笑問道。

“我這胡說呢,公子見笑了,”李勝男連忙解釋了下,“你就是楊大小姐請來幫我過關的麼?”

“豈敢、豈敢,就是來幫幫場,”對方笑了笑說,“只不過作為明天 院試之一的門生代表,我可以幫你尋到捷徑。”

“明日不是三位老先生嗎?”

“ 原定是三位老先生,可惜水先生 抱病請辭,就由我來暫時代替了。”

“這麼巧?”

“哪裡哪裡,你有楊大小姐助你,因此才有水先生抱病,才有我這個新晉門生補缺。”

“那太好了,你能給劃個範圍嗎,明天都考什麼?”

李勝男一著急,把大學裡對付教授的那一套詞都用上了,心裡想,這也沒書,劃了範圍有什麼用,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讓對方透題。

“哪有什麼範圍,一夜之間,劃出範圍,你又如何去博聞強記?”對方又笑了笑。

看著對方總是在笑,李勝男有點不服氣了:“那楊大小姐說你要是幫我,只需一夜就肯定可以過關?”

“當然。”對方十分自負的說。

“難不成你能左右其他那二人?”

“左右談不上,明日你需要面對三試,我這關一定是儘量幫你了,也就是隻剩兩關,只要過其一,你就可以透過院試了。一晚的時間,搞定一位先生,這個把握就大多了。”

“那要搞補不定呢?”李勝男追問了句。

“兄臺,你思考問題倒是很周詳,”對方看了看他說,“那我還有我們獨特的獨門絕學啊,你就放心吧。”

“你那絕學好學嗎,是什麼?但聞其詳!”

“多簡單,就是舞弊啊!”

李勝男被對方說得一下造楞了,然後幾乎笑噴出來:“就是作弊啊!”

這話哪說的呢,要說作弊,李勝男絕對是高手,從初中到大學,那可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浸淫十數年,還用別人教?雖然自己在別人眼裡是笨了點,但是架不住他笨鳥先飛,苦學成才啊。

靜下心來一想,也是,這南北朝時期,一沒有紙,二沒有手機,連個鉛筆都沒有,拿什麼作弊啊?李勝男想到這裡,倍感一世英雄毫無用武之地。

既然對方是一門心思幫自己,也不能怠慢了對方,再次施禮後,李勝男把楊大小姐的信遞上,同時問道:“你既稱我為兄臺,想來我是空長了些年歲啊,還沒有請教賢弟高姓大名?”

那人一邊看著楊依依的絹帛信箋,一邊漫不經心地回到:“在下萬松書院新晉門生,馬文才!”

馬文才?馬文才長這麼漂亮幹什麼,這不是浪費視覺細胞呢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5、院試驚四座

第二天的院試, 楊依依親自陪李勝男來的,可兒和翠兒也隨行而來。這可好,萬松書院幾乎傾巢而出,所有的門生都要看看這讓大小姐陪考的學子是何方神聖。

課室內,兩位老先生和馬文才一字排開,煞是威嚴。昨天還為能不能做成家丁而憂慮的李勝男,如今卻是胸有成竹,而且不是一根兩個竹子的問題,那簡直就是有一片竹林。

除了抱病未來的水先生,在座的分別為雲先生和天先生。這三人也不知道是楊二先生從何方請來的神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