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唬人,雖然梅桑和阿昕都不是那麼好哄的,但這就是男人的習慣。

前五日我果然是一副日日無所事事的樣子,終日除了在城牆上看看敵人的進展以外,就是在城內閒逛,和阿昕,笙等人聊聊天。而其他人,曾經跟我出戰過的弓手們對我都是無比地信任,'奇/書/網…整。理'…提=。供'但從那些個長老到下面的婦女獵手卻是有頗多微詞不時傳到我耳朵裡面,甚至有人拿我那日和霍文兮的一段誰都聽不懂的對話說事,說我早就跟敵人串通好了。我暗歎口氣,這流言蜚語果然是不論古今都是那麼具有殺傷力,幸虧我心裡還有點底沉得住氣,否則沒被敵人打死也要被口水淹死了。

到了第六日,我取出早就蒐集好了得狼糞,直接在城牆上每隔十米堆一堆,然後掏出阿昕的ZIPPO點著了它們,隨著狼糞被逐漸引燃,三股黑氣慢慢升起,然後直衝雲霄,我看著這提前出現在歷史上的烽火暗暗祈禱著悠關生死的計劃一定要成功,當真這次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遠處傳來絡睦人的驚呼聲,我轉過頭去,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通通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望向這邊,包括霍文兮也正看著城牆的方向,我得意地一笑,就準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挖水道淹我們?我現在偏也在你眼皮子底下發訊號,看你能耐我何。

隨後的兩日雖然我看似輕鬆,實際上卻是過得心煩意亂,有時候連阿昕跟我說話都顯得有一茬沒一茬的。我在擔心著那邊的情況,如果他們沒看到,不,這個可能是不存在的,我當時還專門把望遠鏡留給了丹瓦囑咐他們二十四小時留意這邊的動靜,但是如果他們不執行或者執行力度不夠呢?這個可能卻是大大存在的,當初與他們商定這計劃時畢竟幾人都曾表示反對,是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他們,只希望這三道狼煙可以讓他們瞭解現在情勢有多麼危急,再不願意做的事情也要咬牙去做了!

第八日了,我和阿昕並立在城牆之上,看著敵人已經成形的河道,現在靠近城牆這頭已經挖到距離我們只有20米的距離了,他們也不需要一直挖到牆根,只需要再挖十米,大水過來那猛勢就足以衝出河道把城牆淹沒。投石車和弓箭都一直沒有停過,但是收效頗微,敵人用巨盾掩護著挖坑道的人,況且投石車的命中實在差了一點,這些天一直讓笙想辦法改進。

“阿昕,你哥哥應該還不知道你在這裡,如果你想的話,有很多辦法可以通知到他。”我有意無意地問著,除了用說話來打散自己緊張的注意之外,我也的確早想問這個問題了。

“沒這個必要,順其自然吧,況且我現在連他來的意圖都還不清楚,搞不好沒安什麼好心,我可不想自動送上門去。”阿昕淡淡地說,這兄妹兩的感情還真的是奇怪啊……

“嗯,那個,要是這次我跟他結成了生死對頭咋辦?”我瞪大我的小眼仔細觀察著阿昕的神色,心裡頗希望她真摯地說:“放心吧,這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想完又覺得自己白日做夢,貌似現在我們還沒有確立任何關係。

只見現實版的阿昕微微一笑牛頭不對馬嘴地說:“我喜歡強者!”就再沒了下文。

我發呆兩秒之後內心鬥志猛地澎湃激昂起來,這是暗示我不需要顧慮放手一搏嗎?我忍不住一把抓住阿昕的手看著她的眼睛無比誠摯地說:“我會是的!”阿昕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抽回了手。

但這會我的激情卻被完全地挑逗起來了,心想,罷了,反正臉皮厚也就厚了,今天就是生死存亡地關鍵時刻,搞不好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這場仗打完,嫁給我吧!”說完這句話我大氣都不敢喘等待著佳人的回覆。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了,阿昕動了動嘴唇,正要開口,笙卻在不遠處大喊:“絡睦有人來了。”我一聽大喜,連忙別過頭去一看,果然看見遠處兩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