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進去再說吧。”我感覺被我牽著的手,反將我的手包裹住,我突然覺得好溫暖,雖然一直告訴自己是個男人,但是身體卻騙不了別人,細小的手,雖然常年練武,起了厚厚的繭子,但是還是是女人的手。

就像我的心,依然是顆女人的玻璃心,雖然我努力的在玻璃外面加了銅牆鐵壁,但是那些都是幻象罷了。

☆、奪花節

陸雨澤的腳步停了下來,我抬起頭,面前是一片蔥鬱的竹林,中間擺了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

我先他一步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秋天的石凳已經有點涼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坐著剛好,很應景。

“公子,凳子很涼了,加塊墊子吧!”陸雨澤開口到。

“不用了,你也一起過來坐吧,身體冷著,頭腦才能更清醒。”

“明天翩然將被當做奪花節第一名的獎勵被獎賞出去,你知道麼?”我壓抑著心底的疼痛,平靜的開口問道。

“知道,我也去找過她了,本想幫助她的,但是被他拒絕了。”他面上有一絲無奈。

這個陸雨澤雖然對人很涼薄,不過那只是一種表象而已,對門裡的弟兄都關照的很周到,所以不管在藍國或者在別的國家,只要有‘陸氏茶莊’分店的地方,基本上街上都看不到乞丐的影子,因為全成了茶莊的夥計或者門裡的弟子。

“是啊,她不想別人幫忙,是因為她只想要將這樣的機會留給自己等的那個人,如果不是心尖上的那個人,那幫或不幫,救或不救,有什麼關係呢?!”我看著自己的手指,那裡還能看到點點紅色痕跡,刺的我睜不開眼,什麼時候,硃砂變得比鑽石還耀眼了?

“可能是吧……你找過離落了?”他看著竹林深處,眼睛裡有了些許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是的,但是結局你應該早就猜得到,對吧?”

“是啊,如果離落要救的話,我又何必去攙和?”他有些自嘲。

“東哥,你覺得現在的藍國太平麼?”我隨手撿起了桌上一片枯竹葉,葉已經枯,一碰就掉落,但是莖依然頑強的連成一片竹葉的形狀。

“算了,我們只是小小的江湖客,談論什麼國事啊,我今天是想支取一萬兩銀子的,明天我一定要將翩然奪下,然後為她贖身。”我一改先前的悲涼,堅定的語氣,看著他。

“好,你什麼時候要,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取來,你還有什麼事麼?”他們看著我並沒有要起身的樣子,開口問道。

“東哥,我們兩個人有什麼共同的秘密麼?這個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玩味的看著他,真的像是兩個人在拉家常。

“有”他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什麼?”我臉色也開始嚴肅了起來。

我看他快要吐出話來是,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等等”。

說完,我飛身上了竹林,側耳傾聽,確定方圓五里之內,沒有別人,才飛身躍了下來,因為我害怕了,以前只要是在鬼魅門的地盤上,我們說什麼都沒有顧忌的,除非是重大秘密,但是現在我必須謹慎。

“說吧!”

“子母麒麟玉”他輕聲的說完。

“不,這個關鍵時候是救命的東西,不能隨便示人,除了這個是不是就沒有了?”我看著他。

他陷入了沉思,最後看著我點點頭。

這些年來,趙簿冊和他一直就像是主人和影子一樣,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趙簿冊不知道的——

☆、奪花節

趙簿冊因為是練武奇才,陸雨澤恰好武藝平平,就讓趙簿冊做了陸雨澤的貼身侍衛,本來趙簿冊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大理想的人,加上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