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略帶冷意。

“寂息,你難道要每個人都如均息那般不解風情?”孤息收起紙扇,“或是你這般冷如寒冰?”

“均息並不是不解風情,”寂息道,“我也並不冷如寒冰。”

“你是在說你自己很熱情?”孤息忍著笑意,“寂息,你是在開玩笑麼?”

“我從不開玩笑。”寂息如是道。

“公子以為呢?”孤息看向一旁素衣若雪的男子。

均息並不言語,眸光清冷地看著皓水江樓旁洗衣的女子。

寂息抱臂走過來,眸色深沉。

均息淡淡道,“是局罷。”

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語。

寂息皺眉。

孤息順著二人視線看了過去,風吹紅葉,一江秋水染。素衣的女子身處其間,竟美得不似真實。

三百多年平靜的心湖,微微盪漾了。

寂息視線從女子身上收了回來,略略瞥了孤息一眼,有細微冰冷的弧度自唇角勾起。

“哎,你看那是不是四大公子?”忽然有女子詢問同伴。

“數數看,不對呀,四大公子不是應有四人麼?這才三人啊。”同伴回道。

“你傻啊,說不定是其中一位公子有事所以沒與他們在一起呢。”

“咦,你看那個墨綠衣衫的人是不是公子孤息?”

“好像是!公子孤息是永安人,我對他還是有印象的!要是能轉過來就好了。”女子的聲音甚是懊惱。

“那個白衣的公子看起來也不錯。”

“玄衣的看起來也好美哦。”

“我知道!白衣的是公子均息!四大公子列傳上不是記載公子均息常以白衣示人麼?”

“誒,好像就是!如此說來,那個玄衣的一定是公子寂息了!”

“不好玩,我們家公子瞬息沒有出現。”

圍觀者越聚越多。

寂息皺眉,“公子,此地不宜久留。”

均息淡淡點頭,“嗯。”

“孤息?”寂息詢問孤息。

孤息眉眼間漾滿了笑意,“寂息,你覺得那個女子如何?”

“倒是有幾分姿色。”寂息道,“公子以為?”

“走罷。”均息轉身。

白衣翩躚。

人群中又是一陣竭力壓抑了的歡呼,“真是公子誒!”

“真的好美……”

“去,落兒,大膽將你手中的繡球拋過去!”

“司琴姐你說什麼呢!我哪兒有繡球!”

“我們落兒這是芳心蕩漾了!”

“我看呀,落兒這次出遊,名為賞秋,實為思春!”

“就是就是!”眾女子跟著調笑道。

喚做落兒的女子羞紅了臉,粉拳一甩就要逃離。

寂息把這些都看進眼中去,“均息,你就不要出來禍害人了。”

均息淡淡抬步。

寂息抱臂,“走了,孤息,別看了。”

孤息紙扇一揮,笑得千種風流,“我總覺得是我命中註定的女子出現了呢。”

寂息冷冷看他。

孤息若無其事搖搖扇子,大步走遠。

寂息道,“你命中註定的女子來了。”

“嗯?”孤息停步,一團粉紅撞了上來。

“嗷!”粉紅痛苦叫道。

孤息下意識伸手去扶,卻見一張明豔的臉映入眼簾。

寂息攤手。

孤息十分感謝寂息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登時無限溫柔地問道,“方才是在下無禮了,姑娘可還好?”

粉紅的臉以奇異的速度開始蒸騰,“唔,公子無需自責,是、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