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雄性荷爾蒙肯定會急促分泌,主動儘量的儒雅笑著上前打招呼了。

可現在他不敢了。

因為兔子以前曾經聽人說起過,說這個人行走江湖,有幾種人是萬萬不能招惹的:一種是僧道、一種是老頭老腦的老人,還有一種就是特別漂亮的女人。

今兒兔子沒有遇到和尚道士,但遇到了一個小白臉,還有個老頭老腦的老乞婆,已經在那倆人手中吃夠了苦頭。

現在,又來了個特別漂亮的嬌小小娘們,本來就屬於三種絕對不能惹的人之一,就算再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主動搭訕了,反而本能的縮了下脖子,心有餘悸的想:這耳光,快來了吧

漂亮小娘們伸出了右手兔子恐懼的閉上了眼,不敢有絲毫反抗,和躲閃,只是神經繃緊的等待耳光的降臨。

耳光沒有響起,只有帶有沙啞的好聽女人聲傳來:“能不能睜開眼”

“啊,能能”

兔子慌忙睜開眼,這才發現漂亮小娘們的手中,還捏著幾張大額鈔票。

這是啥意思

就在兔子大惑不解時,漂亮小娘們說話了:“這些錢給你,問你幾句話。”

“你、您太客氣了。”

兔子根本不敢去接那些錢,強笑著說:“女俠你想問什麼我保證會有什麼說什麼的。”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男人他長的這麼高,不胖,相貌很像電視中那些公子哥”

漂亮小娘們兩隻好看的小手,在兔子眼前比劃著。

兔子眼睛本能的盯著那兩隻小手,不等她說完,就醒悟了過來:“哦,我知道了,你也是找那個人的”

“我也是在我之前,還有人向你問過那個人了嗎是誰”

漂亮小娘們愣了下。

“還有一個討一個老人家,就在那邊拐角的地方看到的,問過我。”

兔子本想說還有個討厭的老巫婆,也曾經向他打聽過年輕人的,話到嘴邊卻又猛然醒悟,生怕這漂亮小娘們和老巫婆是一夥的,這才改口稱老人家。

當然了,他在說起遇到年輕人的過程時,是絕不會說出被年輕人,老乞婆倆人都收拾過。

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就像女人總愛穿暴露的衣服上街,卻不願意徹底脫光那樣。

“那個老人家是誰”

漂亮小娘們聽完,喃喃說了一句後,就把手裡的鈔票扔到兔子懷裡,轉身上車向前駛去。

“哎,哎,別去那邊啊,那邊很危險的”

兔子衝車子喊了幾聲時,車子已經拐過了彎,不見了。

前面遇到的那個小白臉,和老乞婆,兔子不介意他們去送死:只要是比他長的俊的,比他醜卻又敢欺負他的,最好都特麼的去死。

可剛才這小娘們不能死呀,人家長的漂亮有味道不說,脾氣還好,沒動手打人反而給了幾百塊錢,也總算讓兔子不虛此行了。

“唉,好人總是不長命的。”

雖然意識到老乞婆和漂亮小娘們倆人,和小白臉都有某種關係,但兔子才沒空去琢磨這些,攥緊了幾張鈔票,飛一般的向縣城跑去。

他的黴運已經過去了,接下來靠這幾百塊錢,應該能在賭場上大殺四方了吧

就像兔子搞不懂耳光為什麼來的那樣突然一樣,戰鬥的打響也是那樣的突兀,彷彿前一秒還風和日麗的,下一刻就忽然怒濤沖天了。

第一槍打響時,梁嬌嬌和羅城,還有幾個人,正靠著樹林的掩護,向爭差南邊最高的山上潛伏。

除了羅城外,梁嬌嬌不認識另外的三個人,只能看出其中一個是女子,頭髮不長,身材很不錯,身手也很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