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而這時候,那輛灑水車重重撞在了警車上:咚

一聲大響中,高速行駛的警車,和載著幾噸水的灑水車正面相撞後,馬上就如同風箏那樣的飛起,在空中劃了一道不算漂亮的弧線後,就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隨即車身翻了幾個滾,接著又被後面一輛轎車撞上

眼鏡從車子裡滾下來,飛速滾向路邊時,後腦重重撞在了馬路牙子上,疼的他眼前一黑,鼻樑上的眼鏡也不知道摔哪兒去了。

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左腿一曲站在了地上,把懷裡的黛西迅速的推開,彈身躍起就向一陣風那樣,飛身向灑水車跑去。

黛西被推倒在前面的地上後,這才清醒了過來,到一輛來不及剎車的轎車直直撞向眼鏡,臉色煞白的高聲尖叫:“小心啊”“

眼鏡才不管黛西喊了些什麼,狂奔中猛地躍起一輛自東向西疾馳的車子,從他腳下飛馳而過。

騰空躍起,雙臂展開就象一隻飛翔的鳥兒的眼鏡,腳尖在那輛車的車上一點,藉著車皮的彈性,身子猛地再次拔高,呼地一聲就跳到了灑水車的駕駛室門前。

眼鏡伸手,一把抓住剛被裡麵人推開的車門,不等司機手裡的槍舉起,右手中鋒利的手術刀,就像閃電那樣,從他脖子上劃過

司機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鮮血就箭一般的躥了出來。

危機,是不會出血的。

一刀幹掉司機後,眼鏡沒有丁點的猶豫,右手向後一揚,猛地向前一擺副駕駛的殺手,這時候剛舉起手槍,刀子就咻咻厲嘯著直直刺進了他的咽喉。

這人腦袋後仰,手槍朝天,在臨死前扣下了扳機:砰

從抱著黛西滾出車外,到乾淨利索的幹掉灑水車內的兩個人,眼鏡最多也就是用了七八秒鐘,可在那些躲在暗處的敵人眼裡,卻好像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因為他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遇到危險反攻時,動作可以做的這樣行雲流水

直到眼鏡奪過死去司機手中的槍從車上跳下後,躲在路旁一輛越野車中的三個敵人,才想起了他們手中原來還攥著槍的,連忙哇啦哇啦驚叫著把槍伸出車窗,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可惜,讓他們感到更為震驚的是,那個在眨眼間就幹掉兩個同伴的男人,就像鬼那樣的飄忽不定,使他們打出去的子彈總是找不到受力點,最後落在那些匆忙停下來的汽車上,濺起一溜的火花。

眼鏡身子晃動著,憑著路上車輛的掩護,幾個起落就已經到了車前幾米遠處,腳下不停的變幻著方位,左手抬起時,槍聲響起。 兩槍,眼鏡僅僅開了兩槍,就順著敞著的車窗把前面那倆人的腦袋給爆了。

“要是不想死的話,把槍扔掉後自己滾出來。”

眼鏡用槍指著跪在越野車後面座位上的那個傻了般的男人,斯文的臉很猙獰說:“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不過我會在你扣動扳機前打爆你的頭。”

那個男人是白人,長的有些像好萊塢明星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本來也是一個極為彪悍的主,平時也見慣了血腥玩慣了殺人,可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沒有遇到過眼鏡這樣的。

眼鏡在幹掉他四個同伴時的冷靜和詭異,都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

雖然以前他從沒有練習過舉手投降這個動作,可在眼鏡對他警告完畢後,就無師自通的舉起雙手,槍也隨之掉在了座位上。

“不要殺他”

這時候清醒過來的黛西跑了過來,右手拿著槍,左手拿著一個手銬。

“我沒有打算殺他,我只是想搞清楚他是什麼人。”

眼鏡扭頭衝黛西笑了下,猙獰的臉色變得和藹了起來,低頭看著那個男人,鼻子幾乎都碰到了鼻子,柔聲說:“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