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你也是明白的。”

孫金生更是有些慚愧:“我知道了。”

三娘笑著將車簾子放下了。

馬車出了後院,往貓兒眼衚衕駛去。

這一次,白蘭嫌車廂裡悶的慌,跑車轅上坐著去了。

馬車行了一會兒,三娘忍不住問宣韶道:“相公,你會不會怪我多事,與金生表哥說那些?”

宣韶聞言低頭看了三娘一眼:“我為何會怪你多事?”

三娘有些語塞,從立場上來看,王家與宣韶都是皇帝一派。可是三娘剛剛明顯是幫助孫金生算計皇帝。

宣韶道:“皇上所做的這一切並不是為了殺幾個人。殺人只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或許可以震懾住一些人,但是如今的形勢卻是太過緊張了,這樣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孫家這些年雖然錢財斂的不少,真正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情卻沒有做過。只是剛好拿他們開刀罷了。”

這些道理三娘自然是明白的,她只是怕宣韶會覺得她多管閒事,或者給家中惹禍。

宣韶卻是道:“你助他,是因為朋友之義,與王家和宣家沒有什麼關係。算不上做錯什麼。”

三娘聞言忍不住心花怒放,她自然不僅僅是因為宣韶這句話,而是因為不管她做了什麼宣韶總是會幫她開脫。反正她就是沒有錯就對了。

三娘撲過去抱住了宣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相公,你真好。”

宣韶瞥了三娘一眼,莞爾一笑。

兩人回到貓兒眼衚衕的時候,宣韶依舊去了外院,三娘自己回了內院去找薛氏和王箏她們。走到正房的時候,看見白氏已經到了,三人正在廳中閒聊。

見三娘走了進來,王箏笑著打趣道:“喲,捨得回來了?我們還以為外邊風景獨好,讓你流連忘返呢。”

三娘笑道:“有姑姑你在這裡,我即便是人在外頭,心思也是在這裡的。”

“就會貧嘴。”王箏翻了一個白眼道。

三娘與白氏見了禮之後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想了想,她還是將自己出去見五孃的事情說了。五娘偷偷離開莊子,李氏若是知道了定會擔心,溫家園那邊還是要交代一聲的。

王箏聽完了皺眉:“她怎麼這麼不懂事?雖然她與金生也算是表兄妹關係,但是孤男寡女的,算是什麼事兒?”

薛氏卻是嘆道:“如今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對她又有什麼用處?她終究是……”終究是不能回到王家了。薛氏這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是明白的,因此王箏也沉默不說話了。

廳中靜了靜,還是王箏先開口打破沉默:“即便是如此,她以後也還是要嫁人的吧?若是讓夫家知曉了,她……”說到這裡王箏突然頓了頓,看向三娘,不確定地道:“難不成她有那種心思?”

薛氏和白氏原本不明白,想了想之後也回過神來,都看向三娘。

三娘苦笑:“怎麼都看著我?我又不適五娘,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不過五娘已經不能回來了,今後要怎麼辦還真要為她想一想了。總不能就這麼一直在莊子裡待著吧?”

薛氏皺眉道:“若是孫金生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雖然孫家落了難了,孫金生卻也是知根知底的。不過我曾經見過那孩子幾次,好像有些……”

三娘看薛氏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孫金生沒有給薛氏留下過太好的印象。其實這也不奇怪,三娘自己第一次見孫金生的時候,也覺得那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為的混世魔王。

“其實金生表哥他並不是我們平日了看到的那麼糟糕,他……哎!他也是有苦衷的。”三娘有些無奈地為孫金生說起了好話。

王箏看了三娘一眼,也道:“我與他接觸過幾次,也覺得不像是個真糊塗的人。況且他如今明明已經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