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婚禮,你認為合適嗎?”我拿起另一瓶水冷冷地說。

“上次我見你戴著的項鍊,可是你的?”太子沒有理會我的冷嘲熱諷,饒有興致地問。

我一愣,低頭看看胸前,那項鍊好像從生下來就一直戴著,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不過記得母親叮囑過,要一直戴著不可遺失,我不明白太子突然問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從來不違法亂紀,拿摸偷搶自然是不會,既然我戴在身上當然是我的。”

“哦……”太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就有點意思了。”

“什麼意思?”我疑惑地看看太子,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想回答的意思,我冷冷地說。“你不是佛門弟子嗎,佛家要四大皆空斷絕紅塵,結婚這種世俗的事,你跑來摻和什麼?”

“你積怨太深,凡是都先入為主,殊不知佛從無為來,滅向無為去。”太子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我說什麼都刺激不了他。“你看來這是世俗之事,因為你還是世俗中人,佛在我心,萬般皆為佛。”

“你……”

我還想說什麼,太子並不理會我,走進人群中留下我一個人憤憤不平地站在原地,越想越窩囊,說也說不過他,打就更不用說了,我的頭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本來宋遲結婚是大喜的事,想來沾點喜氣,沒想到走到哪兒都遇上我最不想見的人,正生悶氣,婚禮的主持宣佈婚禮開始,我坐在下面完全沒有心思,臺上按部就班進行的婚禮一點也提不起我興趣。

屠夫上臺代表宋遲領導講話,把宋遲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簡直就是十佳青年我們的楷模,只知道屠夫護犢子,私下對局裡的人好,沒想到竟然好到這種程度,宋遲站在旁邊感動得就差沒痛哭流涕,我都感覺屠夫描述的那個人都不是宋遲,可這小子依舊恬不知恥的笑容滿面,畢竟結婚是大事,宋遲這臉屠夫是貼夠了金,以至於旁邊宋遲的老丈人一家笑得嘴都合不攏。

我和韓煜作為伴郎一直無所事事地站在臺上,很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襯托,今天宋遲算是風光了,好不容易熬到婚禮快要結束,我的腿都站麻了,等新娘拋完捧花,來到婚禮最後一個環節。

也就是之前新娘所說的沒節操沒底線的部分,至於到底宋遲和她怎麼合計的沒人知道,不過看他們笑得那賊樣,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宋遲拿出一副撲克牌,選出二十張,然後放進大小王,剛好二十二張,他當著臺上臺下的人洗牌後,按著發給我們臺上的伴娘和伴郎。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拿到大王和小王的人站出來。

我翻看宋遲遞給我的撲克牌,上面是黑白的小丑,我把牌面翻過來,宋遲一臉不懷好意地賊笑,向我招手,示意我站到前面去。

“大王,大王是誰?”宋遲樂此不疲地看著其他人,興高采烈地說。“拿到大王的也站出來。”

雲杜若的腳步遲疑地向前移動一下,她手中的牌面翻轉過來。

一張彩色的小丑。

雲杜若的表情有些緊張,拘謹地站到我身邊。

宋遲拿過主持人的話筒,把我和雲杜若再往前推了推,站在臺上一眼掃過去,臺下密密麻麻全是人,我倒是無所謂見慣不驚地站立著,在下面坐著的人群裡看見淡定的太子,雲杜若顯然是不習慣這樣的場面,身體有些僵直和不自然。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各位都是我和我老婆的朋友,事先告訴過大家,最後一個環節沒節操沒底線,選出來的兩個人,必須聽我老婆的話,我老婆會讓你們做一件事,當著今天在場所有人的面,我老婆說什麼,你們都必須做。”宋遲異常興奮地大聲說。

現場的所有人一聽都紛紛鼓掌起鬨,都知道婚禮上遇到這事,基本都是好玩的事,雲杜若的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