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好處的。”

盧興業覺得自己非常的被動,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他做什麼決定似乎都顯得很無奈。

不過丁小橋雖然那做人有些強勢,到底沒有讓盧興業馬上做決定,只是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對於盧東家來說真的非常為難,我也不強求,不如,盧東家今天回去好好的想一想,考慮一下,什麼時候想好了,再來說這事兒好嗎?”

事到如今,盧興業似乎也只有這樣,不過他還沒有站起來,就聽丁小橋說:“對了,如果盧東家肯將王都這個店賣給我的話,那麼關內的那個店子我也要了。”

這句話似乎讓盧興業有極大的震撼一樣,他看了半晌丁小橋,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點點別的情緒,可是什麼都沒有,最終他站了起來,向著丁小橋行禮之後便離開了。

丁小橋站在門口看著盧興業的背影,不禁心生感慨,當年的盧興業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是何等的自信滿滿,不過幾年時間,便已經變成了這樣,所以啊,人一定不能太過貪心,人越是貪心,越是容易在這貪心中消磨掉了曾經的各種勇氣和目標,變得不知道接下去要怎麼走。越是這樣,便越會做下錯誤的決定。

唐太宗曾經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現在盧興業的例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擺放著,丁小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算是自己得了那王都裡得店子也絕對不能像是盧興業這樣迷失了自己,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初衷是什麼。

丁修節也看著盧興業的背影,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轉頭對著丁小橋說:“小橋,你剛才做得不地道啊,當年我們最辛苦的時候,盧東家幫了我們,現在,你不能這樣趁火打劫,這不地道,不地道啊。”

丁小橋看了了丁修節一眼,動了動嘴角:“爹,當年,對於我們來說是個雙向選擇,他在選擇我們的菌子,我們也在選擇他作為買家,我們並不相欠,況且,當年若不是我們的菌子他們也沒有後面的發展是不是?談不上幫不幫,不過是互相成就而已。”

“那也是他幫了我們,當年我們去找香滿樓,人家怎麼說的?當年不是我們互相選擇,是盧東家選擇了我們,而我們根本就沒得選,小橋啊,做人不能忘本,若是明日盧東家不願意賣那王都的店子,你就買其他的店子,不要再難為他了。”

“爹……”丁小橋始終覺得丁修節有些意氣用事,於是,微微不願意的拉長了聲音,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向是非常好說話的丁修節這個時候卻直接甩了袖子朝著院子裡走去了:“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你不要再說了,做人,就是要恩怨分明,我不要求你以德報怨,但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才是對的。”

丁小橋聽著丁修節的話,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本來覺得自己做得非常對的想法也微微有些動搖起來。去了書房,莫思歸正在將已經檢閱過的報表全部按照種類規整好,放在一邊的專門的檔案盒裡,看見丁小橋有些情緒不高的走進來,便笑了起來:“怎麼了?如何一張苦瓜臉?倒好像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一樣?”

丁小橋側臉看了看莫思歸一眼,就直接坐在了炕上,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之後,她抬頭問道:“思歸,你覺得不覺得我這個人太功利了?”

“為什麼這麼問?”莫思歸眯了眯眼睛,從桌子上拿出了摺扇,開啟之後就開始輕輕的搖晃開了。

丁小橋也不想隱瞞莫思歸,就將剛才的事情一一跟莫思歸說了,莫思歸聽完之後微微想了一下,才說:“你要那王都的店子是做什麼?為了鬥菜大會嗎?”

“是。”丁小橋點點頭,她本來就是這麼想,也就非常誠實的回答了:“既然我已經決定了要去參加鬥菜大會,怎麼可能會不準備一下呢?這光是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