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躺著呢。他那個兒子我知道,就差舔小日本的腳趾頭了。”蔡光喜不屑的撇了撇嘴,“再給大帥發電報,不管姓袁的和湖北那個姓宋的怎麼打算,咱們都要進安徽!”

“是!”

第二十一師師長吳祥麟接到韓庵山的回電,又得知蔡光喜已經帶兵進了安徽,立刻緊隨其後,不出幾日,便兵臨宿州城下。湖北和河南的軍隊也出現在了安徽邊境,大有三面包圍之勢。

南六省的軍部大員們終於意識到了不妙,紛紛向宋武請戰,宋武不敢擅自做主,連忙去請示了宋舟,宋舟卻皺眉訓斥道:“看看你的樣子,毛毛躁躁的,這才多大點的事!”

“可是,父親……”

“行了,我都知道了。”宋舟擺擺手,“姓韓的想要安徽就給他!打下來了,他能不能佔住還是兩說。”

“父親,您是說?”

“近水樓臺的道理你不知道嗎?河南和湖北,哪個不比山東離得近?”

宋武想了一會,恍然大悟,短時滿面羞慚,“父親,兒子錯了。”

“你到底年輕,還得磨練。在魯軍進攻邳縣的時候,你就該反應過來姓韓的想幹什麼!如果那時候給他來個兩面夾擊,再截斷後路,包了他餃子,該哭的就是他了!”

宋武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也知道你為難,我一直沒露面,下邊有些人就不願意聽調遣了。”宋舟靠在床頭,微微眯起了眼睛,“該讓他們知道,我宋舟還沒死呢!”

孫清泉站在門口,正要敲門進去,門卻在這時從裡面被拉開了,宋武看到孫清泉,薄薄的嘴唇勾起了一抹弧度,“姨父,你來了?”

“恩,我來看看大帥。”孫清泉笑道,探頭朝病房裡看了一眼,“大帥今天可好?我在門外都聽到了大帥的聲音,中氣十足啊!”

“好著呢!快進來!”

“姨父,你陪父親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

目送宋武走出病房,孫清泉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剛剛和宋武面對面的一刻,不知怎麼的,他心裡突然有些發毛。

宋武離開醫院直接回了官邸,下人來報,川口商社的川口今造先生來訪。

“川口?”

摘下軍帽和武裝帶交給下人,宋武大步走進了會客室,果然,川口今造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宋君!”

川口今造站起身,向宋武問好,宋武的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突然跨前一步,一記鞭腿踢向了川口,川口大驚失色,本能的向一旁閃躲,宋武一擊不中,飛快的欺身上前,曲起手肘,前臂用力的抵住川口今造的脖子,將他抵在了牆上,狹長的眸子像是帶著血光,“川口今造,你還敢出現,我真佩服你的勇氣。”

“宋君,咳咳!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宋武的聲音帶著冷意,彷彿是毒蛇的信子,一下一下掃過川口的耳膜,“我父親出事,你以為我查不出是誰做的?”

川口今造的臉色大變,“宋君,這話從何說起?”

“不用再演戲了。”宋武手上用力,幾乎要壓碎川口的喉嚨,“別人或許認不出,但是,我卻恰好在日本見過那些槍手的其中一人,可惜的是,他被當場打死了。”

川口今造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過了一會,突然說道:“宋君,說出你的條件吧。”

“條件?”宋武看著川口,就像在看一個白痴,“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川口,我隨時可以殺了你,或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