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對付他,事後我在豪泰訂一個包廂,單隊和王老妖一起來,讓我答謝兩位。”

“哈哈,這樣我就卻之不恭了。”

金懷古客氣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身後走出只裹著浴巾的嬌媚女人,從身後環住金懷古,嬌聲問道:“懷古,發生什麼了?”

金懷古冷冷一笑,沒有對身後這陪了他不過半個月的金絲雀刻意隱瞞什麼,也許是覺得沒必要隱瞞,“我在琴島關係不多,之所以晾著林冬不辦,是等著王老妖幫忙,他不是笨人,這是個和我搭上線的好機會,大家心知肚明,他幫我忙,我給他交情,我不在意他對東北地下世界的野心有多大,只要他能為我所用就夠了。”

人脈關係一直是個大學問,對他們這個層次來說更是如此。

“做什麼事?”那女人作出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模樣,其實上不上心只有她自己知道,與其知道這些大人物間的勾心鬥角,還不如想法子對付眼前這年少多金的金主,最近看上的包包就有著落了。

金懷古眼裡勾勒出那個年紀輕輕卻已經成為周氏集團當家人的女人輪廓,他喜歡美女,更喜歡有背景有氣勢的美女,上手那種女人才有徵服感,想到那舉手投足都帶著強勢的女人,小腹頓時一陣火熱,返身將那金絲雀抱起扔到床上,邪笑著扯開襯衫,撲在床上。

……

林冬在審訊室枯等,運氣平復虛浮的氣血,在數到第八百三十二秒的時候,兩名警察進入審訊室,沒有多話,將林冬架起來帶走,關進拘留所,沒有給林冬開啟手銬。

拘留所中或站或坐著十多個男的,有的身上爬滿紋身凶神惡煞,有的瘦弱蒼白青筋裸露,眼神帶著警惕和兇狠,總之看上去都不像好人,不過沒看到之前被一起抓過來的陰狗一夥人。

這群人沒有帶手銬。

“有關係真好辦事。”林冬掙了一掙手銬,掙不動,微微嘆氣,站入角落陰影緩緩調勻呼吸,平復身體傷痛。

在黑暗中過了一會,拘留所的門再度開啟,七個魁梧的男人被一股腦鎖了進來,緩緩站直身子,身高都在一米九左右,身上的肌肉幾乎炸出衣服,氣焰悍然。

一個拘留所的刀疤臉犯人興許是覺得這群人動搖了他在裡面的老大地位,帶著十來個穿著囚服的小弟擋在這群人前面,在昏暗中打量為首的魁梧男人,惡狠狠道:“不管你是誰,來到這裡面是條龍也要給我盤著,跟著你彪哥我,不然的話……哼哼。”

為首的魁梧男人猛地從褲袋裡抽出一柄匕首,猛地捅入彪哥的肚腹中,連捅幾下,彪哥一臉錯愕地倒地,身後的犯人們被嚇了一跳,紛紛退縮。

七個男人手中都出現一把匕首,能帶利器進入拘留所,顯而易見是有大人物要對付人。

“真下血本,七個亡命之徒。”林冬嘿嘿一笑,眼中露出回國後第一次出現的緊張,從昏暗中弓腰衝出,如同潛行的獵豹,瞬息衝到為首男人身旁,用鐐銬鎖住他的脖子,運勁一搓。

砰,男人倒地,頸椎挫傷無法動彈,這還是林冬手下留情,否則那男人已經被扭斷了脖子。

拘留所的犯人們被駭了一跳,還以為那男人被突然殺出的人一下給幹掉,他們也就是小混混,從沒見過下手殺人這麼幹脆的狠貨,噤若寒蟬地待在角落。

其他亡命之徒沒有多餘表情,合圍夾住林冬,匕首不斷刺出,林冬以鐐銬格擋,時不時四濺的火星照亮他沉靜的臉龐,一把匕首倏地劃過在林冬背後帶起一溜鮮血,林冬心裡一緊,身形一矮一肘摔在身後一人的肚腹上,將那人打得彎腰嘔吐,背脊一聳已拔地而起,順著那人彎下的背滑出幾人合圍,追刺而來的匕首誤插在那人身上,血花四濺。

林冬想運勁崩開手中的鐐銬,無奈發現功力下滑太多,以前隨手就能做到的事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