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掌控“遇真宮”中局勢,不得不跟在大家身後,萬分不情願地衝水生拱手一禮,說道:“明德見過師叔!”

“豈敢豈敢,你如今是玉鼎門主持大局之人,魄力之大,無人能及,連門中千百年來一直遵循的規矩都敢隨意更改,連明海這種殘害同門、忤逆犯上之人都敢重用,我這名小小的練氣期弟子又哪裡敢做你的師叔?”水生嘴角邊露出一絲譏笑,話語裡更是充滿嘲諷之意!

明元目光掃過眾人,尖聲說道:“掌門真人早有諭令,周師叔在門中的地位和三位師叔等同,既然三位師叔閉關,周師叔又恰巧過來,明海擊傷門徒、忤逆犯上之事就由周師叔做主裁決,大家看怎麼樣!”

明石等靈獸殿弟子,名義上是歸青陽道人負責,看到水生說話行事今非昔比,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名向大家信手分發寶物的幼稚小童,再想想水生剛剛封印了陰魔煞氣,為門中立下大功,威名大漲,人人心中明白水生在玉鼎門中的地位會越來越高,自然連聲附合!

靈符殿、神禁殿弟子更是簇擁著水生向橫頭的青玉案走去,當然,有銀頸猿和閃電貂緊緊跟在水生身畔,這些弟子也不敢太過親熱。

水生也不推辭,大馬金刀地在青玉案前坐了下來,微微一笑,擺擺手說道:“各位都坐吧!在下法力淺薄,按道理,門中事務我沒有資格插手,不過,明海殘害同門、忤逆犯上,是被我誅殺,我不得不把這件事情在這裡和大家講個清楚。”

雖然極力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臉上的青澀稚嫩之氣卻依然不脫!

看到水生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原本應該是玄葉道人該坐的位子上,明德以及神農殿幾名金丹期修士一個個面色不善,可又無可奈何,畢竟正陽真人曾經付出令諭,水生在玉鼎門中和幾名元嬰長老享受同樣的待遇。

明德心中五味雜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難受,臉上陣青陣紅,看到眾人紛紛落座,唯有神農殿幾名弟子滿心不願地站在那裡。示意幾人做回坐位,盤算著要不要去把“恰好”閉關靜修的玄葉道人請出來。

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水生身上,明威趁機把白衣修士裡裡外外搜了個遍,摸出幾樣東西,大步走到水生面前,往青玉案上一放,說道:“這些都是宸東那傢伙的隨身物品,請師叔過目。”

兩隻形狀不同的儲物袋,一件三四寸長的銀劍法寶,一件黝黑的盾狀法寶。

水生用神識仔細查探了一下白衣修士的儲物袋,衝明德問道:“這是宸東的儲物袋嗎?”見到明德點頭,這才伸手拿起其中一隻,法力一催,一道道金色、白色的靈光頓時從手心中飛出,把儲物袋包裹在正中,兩色靈光中還隱隱有一層淡淡的黑色光絲時隱時現。

明德、明元、明炎、明弋四名金丹後期修士神色同時一變,看樣子,水生似乎要用體內真氣,強行化掉宸東留存在儲物袋中的神念禁制。

宸東只是昏迷,並無隕落,想要驅除他留存在儲物袋中的神念禁制,至少要比其法力和神念高出許多才能做到。

即使讓明德四人來做,都不敢確定能不能打得開這隻儲物袋,水生卻敢如此做,是不是說水生這名“練氣期”修士的法力神念已經高過宸東倍許?

四人自然不會知道,不是水生的法力高過宸東,而是天罡煞氣能夠輕易化掉修士的法力,驅除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在儲物袋上設下的神念之力,可謂是輕鬆之極!

盞茶過後,水生臉上慢慢露出一絲淺笑,右手輕輕一抖,儲物袋中騰起一團刺目白光,白光過後,青玉案上現出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丹藥、靈石、法寶法器、禁制令牌、各種材料。

儲物袋是每一名修士最隱秘的東西,就連長輩、親友都無法得窺,如今宸東的隱秘展現在眾人眼前,自然是一個個心癢難耐。

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