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水生問話,明知道水生肯定是因為大牛和小娟二人才去找明海,卻想不出明海為什麼會在那時突然發瘋,水生為何會下手誅殺。

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也正在納悶,師叔和明弋師弟為何會湊巧在明海行兇時出現!以**愚見,明海即使有罪,也應該帶回門中,交由門中查清處理,師叔此舉是不是有些草率?”說到“湊巧”二字時,同樣加重了語氣。

對面的明威兩眼一瞪,插嘴說道:“難道只能明海殘殺同門,周師叔就不能擊殺逆徒?”

水生見明德不肯服軟,心裡面暗自冷笑,嘴上卻淡淡說道:“若是有門人**仗其法力高深,法寶犀利,以下犯上,想要擊殺你,想要要挾你,你該怎麼辦?”

聽聞此言,明德越發謹慎,答道:“**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莫非明海真做了對師叔不敬之事?”

“對我不敬倒不算什麼,想要抓住我來要挾明弋也不算什麼,畢竟我只是一名練氣期的小修士,在你們大家心中,或許‘師叔’二字叫得異常委曲,你們完全可以稱我周道友。不過,明海對掌門師伯的諭令不尊,而且口口聲聲說殘殺**之舉是受玄葉師兄和明德你指使,這就很讓人想不通,玄葉師兄身為門中的元嬰長老,又怎會和一些練氣期低階**過不去呢?至於明德你,我想你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若不是閃電貂為救我xìng命下手太快,真應該留下明海來對質此事!我雖然不太相信明海所說之言,可是他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舉,總要有個原因吧?明德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聽到此事還牽涉到正陽真人和玄葉道人,下方的金丹期**再次嗡嗡議論起來,一個個把疑惑的目光望向明德。

明德臉sè頓時變得蒼白無匹,額頭上冷汗涔涔,心中暗自叫苦,明海已死,水生卻挑明明海的舉動是受自己和玄葉道人指使,偏偏做為證人的明弋和靈符殿練氣期**全部站在水生一邊,這樣一來,眾人不敢找玄葉道人的麻煩,只有拿自己來問罪。

若是此事只牽涉到水生還好,現在牽涉到了正陽真人,即使把玄葉道人找來,也不好處理,玄葉又不能當著眾**的面把水生擊殺,把靈符殿**全部擊殺,難不成還去把正陽真人請來處理此事?

想到玄葉道人突然在前天閉關,不禁大為懷疑,莫非明海殺害眾**之舉真是受玄葉道人指使,玄葉道人是在害怕有麻煩上身,這才閉關避嫌?

明元的目光已經象鋒刃一般掃了過來,伸手重重拍了一下面前的青玉案,臉面漲紅,尖聲說道:“明德,可真有此事?此次受傷的眾**,人人都言道明海一路上對我靈符殿幾位師兄弟侮辱謾罵個不停,既然我等如此不堪,你為何特意安排我靈符殿**外派駐守?真是要殺他們嗎?要給我們難堪嗎?去把玄葉師叔請出來,我倒要問問,我靈符殿**如何得罪了玄葉師叔,如何得罪了明海?”

“師兄明鑑,貧道與靈符殿**無怨無仇,怎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之所以讓靈符殿**外派駐守,是師尊他老人家無意間提起,說靈符殿練氣期**中jīng英眾多,可堪外派大用,我這才做出的安排!至於明海,天目山事務一向由他負責,此次發現靈礦,天目山升為本門分殿,派駐一名金丹期修士也是師尊做出的決定,只是沒想到明海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此事肯定與師尊無關,如果真有問題,也是明海一人所為。”明德苦笑道。

看到靈符殿**一個個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彷彿要一口把自己吞到肚中,到了此時,只得拿玄葉道人來替自己擋箭,並撇清自己和明海之間的關係!

“jīng英?真是可笑?方才宸東可不是這樣說的?我看,另外三批外派的**也得馬上召回,免得再出意外!”端木嫣滿臉擔憂之sè,話語裡充滿嘲諷。

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