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林麒諾一定要讓這些人血債血償。

對於夥伴,有著太多的默契和距離,因為他們註定沒有正常人的生活,不是朋友的朋友,刀劍槍口下舔血的日子裡,唯有他們給了她安全感。

她把工作和生活撇的太清楚;在家,就永遠是那個沉默寡言的女子,在外,就必須是強勢霸道、冷血無情的決策者。

繼承外公和媽媽的事業,活在黑暗之中,她懂,他們也懂,情感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是那麼多餘而又彌足珍貴,所以他們甘願捨棄性命,只為守護她最珍視的親人。生日宴會的佈置雖然是林傲翔和堯煦、禹慕安排的,但宴請賓客的名單是麒諾親自擬的,能將集團發展到如此程度,能遊刃有餘的寰銜於黑白兩道之間,自然不是善類。

看到名單後,三個大男人立馬意識到麒諾想幹什麼,但是也沒有阻止,只是不想讓這些雜碎壞了小諾的生日宴會,但是麒諾決定的事情,從來不容有異議。

雖然擔心,但也知道,無論是麒諾還是這個家的任何一份子,都不是外人可以妄動的,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就是將那些人全部挫骨揚灰也不為過。

大氣奢華的試衣鏡前,一位身著華麗紫色晚禮服的美麗女子站在鏡子前,從背後看,單肩的長裙,左側的裙翼從肩部位置,由幾枚別緻的鑽石紐扣固定,從上身如同流水般自然的傾瀉而下,一端纏於腰部右側,結成一朵精緻的蝴蝶花形狀。另一端垂到地上,鋪散開來;正面沒有多餘的褶皺和過多的修飾,雖然簡單卻顯得高貴大氣,四個耳洞上鑲嵌淡淡的淺紫色鑽石,脖頸上是簡單精細的鉑金項鍊,上邊綴著兩條同樣粗細的流蘇,下端綴著兩顆小巧奪目的與耳釘同色的淺紫色鑽石,項鍊和禮服的款式相搭配。少女如羊脂玉般欺霜賽雪的肌膚不帶一點瑕疵,完美的曲線,高挑的身材,一頭柔順黑亮的長髮簡單的盤起,用兩個樣式簡單但紋絡細膩光澤晶瑩透亮的紫玉髮飾稍稍固定,幾縷髮絲散於額前、耳側,儀態高雅中透著一絲隨意慵懶,周身帶著一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氣場,為她的美麗增添了幾分威嚴的氣勢,如此清華絕色,美麗不可方物,世間有幾人能及。

當她邁著略微慵懶的步子緩緩踱進會場,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本來喧鬧的人群頓時失了熱鬧,樂隊清雅悠揚的樂聲變得異常悅耳動聽。

無視這些人的目光,緩緩走向百合花從中那一方小小的舞臺,隨手取過一杯紅酒,動作隨意而瀟灑,連拿杯的姿勢都是那麼完美動人。

走上臺,對著場下的人舉杯示意,人群紛紛轉向臺上的她,眼神依舊淡漠卻有如鷹隼sun般銳利,帶著懾人的光芒掃視臺下的眾人。

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把那天暗殺林傲翔和林堯煦的人一個一個的查清楚。

謀劃的人有沈氏油田的掌舵人沈雲山,一個阿諛奉承笑裡藏刀的死禿子;張氏園林企業大公子張知櫟yue,衣冠禽獸,陰險狡詐的偽君子;梅家酒樓老爺子梅峰狩,這群人裡最有頭腦也是最狠毒的老不死。

參加行動的147人,黑幫散市裡的敗類100人,事發第二天就被她全部處理了,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甚至沒有一寸完好的面板。

職業殺手25個,連同其親人在內總共38人,10天前死於“意外”,無一倖免;

狙擊手10個,全部輾成人遁,割舌挖眼,然後活埋。

三人的12個保鏢當場死5人,而剩下的6人,經過她的一番整治,也已經“今非昔比”。

不能怪她太狠毒,這就是代價,過了今天,不知道這幾個自認為天衣無縫、高枕無憂的蠢貨會變成什麼樣。

敢下如此血本挖空心思設計想秘密除掉林氏的領導核心,從根本上摧毀林氏,好分割林氏下屬的企業和利益,心不可謂不大,不可謂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