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落搖頭:「不算,你的糖也給過一遇。」

他頓了一下,「獎勵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梁暄側頭湊到簡落的耳邊說:「等會聽我的話,結束之後回去給你獎勵。」

呼吸噴在簡落的耳畔,他低下了頭,好一會兒才說:「以什麼身份去聽?」

梁暄拉了一下簡落的袖子:「現在是男朋友,賽場上是隊長,男朋友聽你的,隊長你聽我的。」

簡落心裡已經有個想法,前幾天力哥有意跟他提過說常規賽要讓他上場指揮,可他不想,但也沒有明確的拒絕,因為他知道是梁暄提的,教練團採取了他的方案,先前他也跟自己分析過為什麼要他場上指揮,關於更新賽季,也關於戰隊運營的整體問題。

所有人都希望tev能更好,能更上一層樓,但問題是現在的tev處在瓶頸期,沒有突破只能原地踏步,在外界看來tev常規賽一騎絕塵,但他們知道,從零封的開頭到後面的讓二追三,讓所有戰隊都深入研究過tev每個人的習慣,所以後面的季後賽會更加難打。

每個人的習慣打法很難做改變,能變只能是整個戰隊的運營戰模式。

簡落點了點頭:「好。」

工作人員進來說讓選手準備進場,力哥帶著其他人出去,一遇往後看了一眼:「哥,你怎麼還不走?」

梁暄起身拿著一瓶水:「我喝口水,你們先去吧。」

休息室裡只剩下樑暄和簡落兩個人,門虛掩上,梁暄拿的是簡落剛剛喝過的那瓶水,他說:「這是教練團的想法,沒有提前通知你是他們的問題,不願意的話跟我說。」

簡落想了一下說:「不是,我願意的,我能自己想通,很快。」

梁暄看到簡落的乖乖應下的模樣有些心軟,年齡小雖然能理解戰隊要換戰術的理由,但心裡依然有個檻,可能是因為他自己在簡落心裡的地位,一開始就是隊長,隊長就是指揮,他要聽隊長的話。

或許一開始隊長就是他在賽場上的依賴,一遇依賴的是輔助sun,簡落依賴的是隊長梁暄。

簡落在腦子飛快地開導自己,常規賽就是一個普通的訓練賽,他能c也能指揮。

忽然他被梁暄抓住了手腕,簡落抬眸看著梁暄把他的手腕放在嘴邊,然後親在了那片落葉紋身上,很輕很輕的一個吻,像是被羽毛拂過面板表面,很癢。

「男朋友給的第一個獎勵,剩下的回家再給。」

自己的開導一點屁用都沒有,比不上樑暄的一個吻。

門外還有工作人員的走過的聲音,簡落臉上發燙,手腕上更是燙到不行,他覺得手腕以下直接癱瘓。

梁暄笑了下給他擰開水瓶,他用另一隻手接過梁暄的水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喝的時候都能聽到心裡火滅的「滋啦」聲。

上臺前,野輔才匆匆來遲,tev五個人迎著歡呼聲上場。

教練在他們身後說話:「sun你說一下等會如何安排?」

梁暄除錯耳機:「這一場比賽o指揮,按照平時訓練賽的打法,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其他人並沒有任何異議,打訓練賽的時候他們也已經知道簡落會上場指揮,他們倒也挺期待野王在賽場上指揮他們會有對面發生怎樣的碰撞。

「牛啊,野王帶飛。」

「希望野王別讓我上去送,不過送也是有價值的勾引。」

他們幾個還挺激動,但當事人只顧著低頭看自己的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簡落總感覺手腕處麻麻的,又有點癢有點使不上力,不影響手指,但影響心態。

好像剛剛被梁暄親了一下的副作用?

確實是被影響心態了,腦子裡一直在回放梁暄親他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