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從來沒有被徹底消滅過。生命力之頑強可見一斑。黃德貴與馬壯的身份差不多,都是自古傳承的繼承者,自然也能起到一呼百應的效果,再加上他黃德貴已經經營藍海市西南區域多年,早就被他把西南區域經營得如鐵桶一般了。所以他自然就生出了擴張的心思了。

而與馬壯和黃德貴的控制方式不同,杜彪雖然也是一個傳承的繼承者,但是他們的傳承可沒有地盤兒,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的傳承也更加隱秘更容易興盛。藍海市自古以來****勢力八次被統一,其中除了排幫的兩次,和猛龍過江的一次,其中倒有五次是來自杜彪的傳承一方,可見其底蘊是如何的深厚。所以自從出道以來,杜彪也想輝煌,也想創造一個時代。

幻境中的時候,馬壯就是忽略了杜彪的這一方的威脅,在他剿滅了黃德貴之後,遭到了杜彪的暗算。差點兒連排幫的傳承地盤兒都失去了。最後還是憑藉排幫在外地的勢力的支援,這才逐漸穩住了陣腳,與另外兩股勢力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不過過了多年,馬壯雖然勵精圖治,他們一方發展迅猛,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陰影的關係,確實再也找不到機會,拿下杜彪或者黃德貴了。

杜彪雖然長得沒有他的名字彪悍,不過他的心是彪悍的。他之所以在成為了整個東南區的王者之後還要隱忍,還要藏在暗處,自然是所圖非小的。

在杜彪喝光了一壺茶之後,一個頭發蓬鬆如鳥窩一般的年輕人走進茶室,坐在杜彪對面,也沒有什麼開場白,直接說道:“排幫馬壯有些奇怪,昨晚之前,他還跟黃德貴打得不可開交。不過今天一早,他秘密地轉移了妻女。然後對付斧頭幫的行動也放慢了。我懷疑他發展我們了。”

杜彪臉上古井無波,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那個年輕人不屑地睹了杜彪一眼然後道:“在我面前能不裝深沉嗎?我知道你呀的一直想當一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教父。不過,在我面前這麼裝有必要嗎?”

杜彪笑了笑說:“當然沒有必要。不過我得養成習慣啊。要不然一直跟你那麼隨意。我以後怎麼當教父啊。”

那年輕人也不再糾結這事,轉而繼續說正題:“昨天晚上,黃德貴一方的鱷魚那小子去馬壯的酒吧鬧事兒,不過似乎被人給修理了一頓。然後他打電話喊人了。不過四十多人全被修理了。聽說是一個人乾的。你猜這個人是誰?”

杜彪皺了皺眉,直視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有些無趣地道:“好了,算了。真沒意思。早知道你當了教父之後會這樣,我就不幫你了。丫的連真實感情和興趣都要隱藏。做人還有什麼樂趣。我跟你混可是為了過得瀟灑,你可千萬別要求我跟你一樣啊。”

杜彪依然盯著他看,那個年輕人痛苦地呻吟一聲,揉了揉本來就蓬亂的頭髮道:“得,得。我怕了你了。那個人是楊得柱,華夏陣法之父,全世界男人的偶像,大明星寧彩雲以及一堆美女的男人。”

饒是杜彪想要假裝淡定,可是這個訊息顯然讓他感到十分意外,他的臉上也自然地露出了震驚之色。

思考了一會兒,杜彪終於開口道:“王兵,你暴露了。趕緊辭職吧。然後我給你安排別的事情做。順便給你找個女人,好好打理打理你。”

那個年輕人王兵顯然對這個提議有些異議爭辯道:“雖然他們已經有可能懷疑了。但是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就算他們想要查,沒有個幾個月,他們也查不到我身上。而且……”

杜彪這回有些強勢地打斷道:“沒有而且,王兵,你是我兄弟。我們早就有過同生共死的約定。哪怕有一絲風險,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馬壯此人不簡單。他既然有所懷疑了,咱們就沒機會了。唉!有些不走運啊。不過也沒關係,不能做個統一天下的王者,做一個謀士也未嘗不可。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