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柱從小就幫著處理,所以把楊爸爸的醫術也學了七八成了。雖然楊爸爸說他還差得遠呢。不過跟一般醫院的中醫科醫生比起來,楊得柱的手段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楊得柱一路沿著小腿大腿往上的穴位按摩了幾遍,那女子的疼痛越來越輕,最後一點兒也不疼了,甚至還很舒服。

這樣過了一會兒,楊得柱突然一手按住那女子挺翹的臀部,一手把那條小腿,試著彎曲,然後又伸直,反覆幾次,而他按住那女子臀部的手還不停地拿捏著。

這女子雖然看起來不胖,但是臀部卻挺翹彈手。起初楊得柱是一心救人,一切按照父親交給他的套路來。不過隨著活動了幾下那女子的小腿,楊得柱知道,已經沒有大礙了,只要靜臥休息十幾分鍾,應該就會恢復如初了。

而這時他也終於想到了,他這時不到與一個漂亮女子共處一室,而且還在揉著這女子臀部。外面依然是灰濛濛地一片,整個世界彷彿就他們兩個人。一股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讓楊得柱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不自覺地就有了反應。

而那女子此時早就不疼了,而她這時候滿臉通紅,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心裡很亂,她分不清這是治療的一個步驟,還是這男人故意吃她豆腐。不過人家好心救了她。她總不能回頭摔人家一巴掌吧。而且她的身體也有些奇怪,似乎那個手掌帶有魔力一般,隨著揉捏,使得她全身的氣血加速執行,心跳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能聽見。

終於楊得柱一狠心,有些戀戀不捨地鬆開手,為了掩飾尷尬,他裝成很累的樣子,一屁股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說:“沒事兒了。還好及時。”

那女子心中雖然有些隱隱地失落,不過她覺得這樣趴著實在不妥,好像她的臀部一直暴露著一般,讓她很是難為情。所以很想掙扎著爬起來。

可是她一動,楊得柱突然起身,想也沒想在那女子臀部就抽了一巴掌,說道:“別亂動,不想癱瘓兩個月就給老子好好趴著。”

“你……?”那女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怪他吧,他又是為了自己好。可是他這行為也太流氓了吧。

楊得柱其實打完就後悔了,雖然手感不錯,不過確實也不太禮貌,可是要讓他道歉,他還真說不出來。

冷場了一會兒,那女子突然開口說:“我叫寧彩雲,謝謝你了。”

楊得柱心裡暗自罵了自己一句,嘴硬什麼啊,剛才道歉多好。不過隨即他又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自己又沒想跟這寧彩雲處朋友,道什麼歉啊。

寧彩雲見自己報名之後半晌對方也沒有回應,有些生氣,歪過頭一看,這小子不知道自己嘀咕什麼呢。就喊了一聲:“哎?我說我叫寧彩雲,你叫什麼?”

楊得柱這時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叫楊得柱,那什麼,這裡冷,我把你抱到我宿舍去啊。你在那兒睡一會兒天就亮了。那時候你也就能走了。”

說著,楊得柱就要動手。寧彩雲趕忙說:“沒事兒,就在這兒待著吧。”

楊得柱說:“不行,這裡涼,對恢復不利。”

說著他就直接動手,一手摟著寧彩雲胸與脖子之間,一手拖著寧彩雲大腿。就這樣直直的把寧彩雲抱到了他那個小雜物間宿舍。

輕輕地把寧彩雲放在床上,然後把被子給她蓋好,說了一聲,你睡吧,天亮了我叫你。

隨著楊得柱出去了,寧彩雲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