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去的月錢,讓她先延緩幾日發放,我們先收回來,放出去幾日,弄一筆利息來再說。”

來旺家的也是王夫人的陪房,專管發放月例銀子的,周瑞家的聽了忙答應著退了出去,自去找來旺家的說去不提。

卻說鳳姐拉著姐妹們一路進了大觀園,打算從前頭角門上抄近路回家。

一路上見探春姐妹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心裡暗自詫異。

她這一兩年來,雖然同姐妹們在賈母那裡也是常見的,卻不似從前總在一處,更兼她如今不管家,也沒有太多的交集。

只是偶爾在街上弄了一些吃的頑的,託人送給姐妹們一些罷了,看姐妹們的臉色,必然是有事,並且這件事還與他們家有關,這就稀奇了。

因著在路上也並沒有多問,眾人皆滿腹心思的往前走,直到回了梨香院,鳳姐請姐妹們坐了,又打發平兒到門口去守著。

方才問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不經意間衝撞了姐妹們不成?我這裡賠個不是罷,姐妹們,看在我這一天天忙的沒頭蒼蠅似的,原諒我這一回,同我說明白,下次必不會的。”

迎春忙擺手說道:“此事不與二嫂子相干,都是一家子,哪裡談得上衝撞?”

這幾年雖然鳳姐不管家,卻沒少關照她,比從前還強些,她屋子裡的丫鬟婆子也是鳳姐幫著彈壓著,待她著實不薄。

鳳姐聞言更詫異了,與姐妹們有交集的也就是她了,既然不是她得罪了姐妹們,難道還是他們家二爺不成?

這必定不能夠啊,他們家二爺成年家都見不了姐妹們幾面,話都說不上幾句,何來衝撞?

探春急切的說道:“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就是想知道當年璉二哥哥去平安州的時候,我們姐妹幾個寫給林姐姐的信哪裡去了?”

鳳姐疑惑的說道:“當年的信啊,我想想,好像確有此事,你還打發侍書過來問過,當時你二哥哥不就說了嗎?信已經帶過去了,因著林家事兒太多,林妹妹沒來得及寫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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