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童梁和何胖子。

“這個必須得去找他問清楚。”童梁皺眉道。

何胖子沉默半晌,點頭道:“沒錯,如果是公孫白給你裝的竊聽器,那說明這bk的已經知道被發現了。如果你裝作啥都不知道,反而不正常,咱們可以來個將計就計。”

“你有什麼主意?”我看著何胖子。

何胖子說道:“他偷聽你,你就偷窺他啊!”

“變態!”我啐道。

童梁擺手道:“不行,他都懂得安裝竊聽器了,也就說明偷放個攝像頭什麼的他都能察覺到,有了防備心。這行不通。”

何胖子笑道:“咱們不用現代化裝置偷窺,咱就用他這貓。”

我跟童梁下意識地看向客廳裡,正跟童小乖嬉鬧的菜花。

“別告訴我你能聽懂貓說話。”我笑道。讓貓偷窺,虧他想得出來。

“我雖然聽不懂貓說話,但是我能讓他的眼睛變成我的監控器。”何胖子笑道:“等吃完飯爺給你們露一手。”

吃完飯後,童梁陪著童小乖在客廳看電視,何胖子將菜花抱起來,跟我進了臥室,關好門。

何和說這次要用貓眼巫術,是巫蠱之術的一種,但是這種詭異的東西不好讓小孩子看到,萬一小小年紀三觀盡毀,那就不好了。

我好奇地看著何胖子,見他一臉嚴肅地走到菜花跟前。菜花也抬頭看著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睛。

我見胖子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摸出一隻密封的像是運動水壺一樣的東西,取出之後扭開蓋子遞給我:“這是我配的符水,給我倒著洗洗手。”

“尼瑪,在我臥室洗手。”我只好找來一隻臉盆放在地上,將瓶子湊到我眼前看了看,也看不出裡面裝著什麼,只覺得像是一瓶子清水而已,但是有一股蘭花一樣的清香。

我輕輕倒著這書讓胖子洗手。胖子十分用心細心地將那雙胖手洗乾淨後,走到菜花跟前,唸了幾句不知什麼咒語之類的東西,隨後手一抖,直接將粘在手背上的水珠撒到菜花臉上去。

我見菜花喵嗚一聲,閉了閉眼,心中不滿:“你別傷了他的眼睛!”

胖子沒理我,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菜花的眼睛。菜花也回望著他。就在這時,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來了。我赫然發覺胖子的眼睛變成貓眼似的,瞳孔越來越細,最後眯成一道縫兒,最後,又逐漸地恢復了正常。

“好了。”胖子回頭對我說道:“這盆水你可以留著,如果你想看公孫白都在幹什麼,可以從臉盆裡看,這水是媒介。我也可以幫你盯著,因為從現在開始兩天內,菜花能看到的東西,我也能看到。”

“不會傷你的眼睛嗎?菜花會不會有事?”我問道。

何胖子笑道:“不會,除非公孫白能夠發現,並且喪心病狂,刺瞎自己養的貓。”

我聽到這裡不由有些擔心,萬一公孫白髮現怎麼辦,菜花萬一真被他弄瞎咋整?但是轉念想了想,之前他和那個怪蘿莉倒是對菜花照顧得不錯,即使是發現何胖子下的巫術,應該也不會殺了菜花。

斟酌良久,我打算聽從何胖子的建議,將菜花就此送回去。

我留下童梁跟童小乖在家,跟著何胖子帶著菜花去公孫白的診所,將貓還回去,順便興師問罪。

這次到了公孫白診所之後,白悠悠見到菜花之後並未阻攔我們,而是很開心地將貓抱走,啐道:“菜花跟著你都變髒了!”

“公孫白呢??”我冷然道。

“樓上!”白悠悠並未被我的臉色嚇住,語氣更惡劣地說道:“怎麼,來打架?!信不信你們敢動他,我就讓你倆一輩子離不開監獄?!”

我一想起公孫白跟白悠悠的身家,立即萎了:“內什麼,我是來找公孫白問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