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喊道。

四名弓箭手從一旁趕來,靠著城牆箭垛,側著身子往下射箭,我衝過去往下一看,只見那三名漢子均是用武器在城牆上借力滑行,就算有利箭射來,也是毫不在意的信手格擋,很快,三人都是滑到了城下,幾個縱身越過護城河溝,快速返回了袁軍大營。

“草,這幾個人是誰,這麼厲害?”我罵道。

“黃臉的是顏良,馬臉的是張郃,大鬍子的是高覽!”耿武在我們身後喘息著說道。

“喂,你怎麼樣了?”我轉身扶起了耿武。

“死不了。”耿武又大口的喘息了幾口,罵了一句,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從懷中摸出了令旗開始指揮防守,命令那些運送物資的百姓們將巨木紛紛搬到城門附近往下扔,突然增加的投擲頻率,頓時將城下的撞車給砸爛,只留下一堆的木頭與屍體。

袁軍大營中響起了鳴鑼聲,城下計程車兵潮水般的退去。

剛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袁軍大營中鼓聲再起,數千名士兵蜂擁而出,雲梯樓箭車撞車什麼的夾雜在其中,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不得不說,袁紹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霸主,完全不在乎士兵的性命,一波又一波計程車兵吶喊著從軍營中衝出來,用耿武的話來說,他這是在用士兵的性命來耗盡我們守城的物資。

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似乎永無止歇,短短三天的時間內,袁軍發起了不下二十次的攻擊,城下留下了最少兩萬具袁軍的屍體,而我們城頭的物資也是開始告急,高覽那邊計程車兵都已經調遣過來,北門只留有兩千精壯百姓在城頭,韓馥留下的五千老弱病殘士兵死得只剩下千餘人,而協助守城的精壯百姓更是死傷無數。

……

咻。

一支巨弩箭呼嘯而來,趙雲隨手將其架開,看著我:“阿西,看來情況有些不妙。”

“搞不好撐不過今天了。”我狠狠的罵了一句,望向趙雲,他雙眼裡面全部是血絲,頭髮也是亂七八糟,身上更是汙穢不堪,有鮮血,有石灰,甚至還有糞便,肩膀上還有一道創口,這是昨天晚上顏良文丑兩人偷襲所留下的。

旁邊的箭垛之下,陳冠希睡得鼾聲大作,他腦袋上纏繞著一塊被鮮血染紅的白布,一支箭矢將他的耳朵射去了半隻,還好是謝霆鋒推了他一把,要不然,那一箭足以將他的腦袋貫穿。

現在已經是袁紹攻城的第四天,巨木石頭與灰瓶都已經告罄,弓箭兵的箭矢也是早已經用光,只能是撿取對方弓箭兵射過來的箭支用。守城全靠金汁在支撐,耿武無奈之下,又在城中徵集了大量的鐵鍋,城牆上面滿滿都是金汁,其味道之難聞,簡直無法形容。

袁紹那邊似乎也知道了我們這邊的情況,將護城河中放進來少許水,不一會有數千士兵頂著棉被衝了過來,在護城河的下方將棉被弄溼,頂在頭上就開始爬雲梯。

如此一來,我們的金汁潑在他們頭上幾乎就沒有了效果。

耿武罵了一句,召集了所有計程車兵,每人手中都是那種沉重的長武器,或長柄鐵錘或長柄大斧,躲在箭垛後面,只要袁軍士兵一冒頭,就給他們一鐵錘,反正他們腦袋上面頂著棉被,也看不到上方的情況,如果他們要掀開棉被的話,負責潑糞的百姓就當頭就是一瓢過去。

這樣才勉強的抗住了袁紹這一輪的進攻,但我們都是知道,這不可能堅持太久,或許就在袁紹的下一輪進攻,城牆就會被攻破,如果袁軍士兵搶佔了城頭,那麼,接下來就是血腥的大屠殺。

關純那邊一直都沒有動靜,似乎公孫瓚並沒有打算進攻冀州,這多少讓我們有些意外。

看來,只能是發動群眾了。

我要趙雲以及殺豬隊成員幫著照看城牆,自己則跟耿武順著城牆內側臺階走到了城內,由於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