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續往著上官玄身上試著針。

“這句話,第一天的時候我也問過了,結果,你也是這句話,那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醒。”憐若九撇撇嘴,這五天來,她也大概是摸清了獨孤痕的性子,性子雖冷,臉色也陰,但卻是應該算是個好人吧。除了話少,性子冷外,其餘的,倒也還算可以。

“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結果,獨孤痕仍是那句話,而就連語速也是一模一樣,冷得凍死人。

“……”憐若九沉默了。

只是,悲催的,她是不能發作,不然,獨孤痕一個不順心,把從她身上受來的氣發在上官玄身上去,那豈不是麻煩?

“你就不能輕點?”

突然,躺在床|上的人開了口,而眼睛一睜,便是狠狠地瞪著同樣是掃著他的獨孤痕。

☆、該死的迷藥

“不是我想下手重,而是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的耳根會不清靜。”獨孤痕挑挑眉,對於上官玄的怒視一臉不以為意,就連剌進上官玄胸前的針也是不緊不慢地給撥出來,再細細地擦拭乾淨,最後放進布袋裡去。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你也躺了五天,再躺下去,我怕你會發黴。”

“該死的,你對本王下迷藥。”不是疑問,上官玄卻是說得肯定了,而他就算是再怎麼睡,也絕對不可能會暈迷五天之久。

“不然,你的傷勢又怎麼會好得這麼快,難道你不覺得該感謝一下我嗎?”獨孤痕聳聳肩,完全不把上官玄的威脅當一回事。

“哦,原來你……”憐若九一驚,從他們的對話中,這才知道,上官玄不是因為傷才會暈迷五天的,而是因為獨孤痕下了藥的關係。

結果,竟然是害她白白擔心了五天。

“該死的,你……嗯。”上官玄本想起來,只是一個不小心扯動了傷口,一陣悶哼便直接給哼出來。

“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要亂動。”憐若九一驚,馬上就扶著他起來,再讓他靠著床邊上的時候,便小心翼翼地注意著他的傷口有沒有裂開的可能。

“本王還以為你就只會愣在那裡不動,連關心一下都不肯給了呢。”上官玄輕扯著笑意,而剛剛卻是故意要把聲音弄出來,為了就只是想讓憐若九自動給他過來。

“你。”

“你沒事?”上官玄拉過她的手,想看清她身上的情況,只是,手才剛剛觸碰到她的手時,憐若九卻突然把身子給退開,逃避著不讓他發現她受傷的手。

“我沒事,很好。”憐若九一驚,馬上退離著上官玄的身邊,不想讓他碰到她手,更不想讓他看到她剛剛進門來得太急,一個不小心,手擦到門板上,那已經快要結疤的傷口又給滲出了一點血跡來。

“你答應過本王什麼?”上官玄微眯著,陰陰地掃過憐若九,而她那一個躲開,讓也是直接把他的怒氣給挑了起來。

“我,我只是……”憐若九縮了縮身子,很想說明白,只是,她怕她一開口,他就會更氣。

“只是什麼,只是一時的口誤,還是一點的善心發現,不要告訴本王,你曾經答應過本王的事情,都只是本王的錯覺。”上官玄動怒了。

“咳,上官,不如先感謝一下我,等我走了,你們調…情,誰也不會擋著你們的!”獨孤痕淡淡地打斷他的話,而也注意到了憐若九的不對勁,視線掃過她緊握住的手,似也瞭解了些。

“你怎麼會在這裡?”上官玄冷眼掃過獨孤痕,對於這個問題,從他一睜開眼睛就已經想問的,只是,憐若九的事情卻是比什麼都重要。

“或許這句話該是我問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涯底處,而她為什麼又會拖著架板帶著你走,唉,山高水深的,而且,路似乎也挺難走的,沒想到,你看上的女人力氣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