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嘲諷他兩句,當然前提是事情都在他東方烈可控制的範圍之內的時候。可如今,波動楚旭堯心絃的那個女人的生死不由他控制,他怎麼能有心情再火上加油?

那個女人除了刁蠻狠辣以外有什麼好,真不知到底是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能得到眼高於頂的旭堯的關注!

看楚旭堯那急切慌亂的神情,東方烈有些不忍,可還是狠下心說道:“旭堯,母后向來就偏袒小兒,總是將最好的留給遙弟。本來,母后是想把柳家二女留給遙弟的,可硬生生的讓朕給攪和了,遙弟只得娶了柳溶月。柳溶月的名聲向來不好,與乖巧懂事的柳如絮自是天壤之別,母后對她本就心存不滿,可念在畢竟是親戚一場的份上,也未對她多加刁難。可如今你們這……唉,母后的眼裡向來容不下渣子,朕估計母后是留她不得了!柳溶月必死無疑,恐怕此時已經被母后給賜死了吧……”

“你的意思是……太后懷疑我們……”

“你們畢竟是在屋裡頭呆了半個時辰,孤男寡女的,你讓母后怎麼想?”

頹然的鬆開東方烈的衣襟,楚旭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腦中空白一片。

她死了,她死了……她被他害死了,害死了……呵,呵呵,他該高興的不是?那個侮辱他,咒罵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終於要死了,他該舉杯相慶的不是?可,可為什麼得知她的死訊,他的心卻彷彿失去了什麼,空空的……

溶月茫然的看著倒下的東方遙,看著他被侍女小心的抱住,送到太后的懷裡,由太后愛憐的摟著,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額頭,眼睛,鼻樑,嘴唇……

猛地她回過神,欲衝上去搶回東方遙,可力不從心,還未邁開步就被剛才打昏東方遙的侍女給點了穴,動彈不得。

“母后你……”

“住口!賤人,你有什麼資格稱呼哀家為母后?!”太后未抬頭,慈愛的目光仍緊緊的鎖住東方遙,可語氣卻如隆冬的冰雪,寒冷刺骨。

“母……太后何出此言?敢問月兒犯了什麼錯?”一聲賤人聽的溶月心下惱怒。因不能動,她只能用憤懣的目光來表達她的怒氣。

“反了,反了!竟然質問起哀家來了!雪梅,掌嘴!給哀家狠狠的打!”

“奴婢遵旨!”那位被成為雪梅的侍女挽起袖子,面色猙獰的走了過來,在溶月充血的目光中‘啪啪啪’的左右開弓了起來,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空曠的大殿上,響亮而刺耳。一會兒的功夫,溶月的雙頰就紅腫的猶如秋天的紅柿子。

這個變態該死的老太婆!打她哪不好,竟然打她的臉!打人不打臉,她難道沒有聽過嗎?叫她賤人倒也罷了,竟然還動手打她!無緣無故的,不是變態是什麼!妄這個死老太婆是她的婆婆,親姑母,竟然這樣對她,真是、真是……呃,她為什麼一直摸著她相公的臉不放?柔情曼曼的,她該不會是戀子癖吧?戀子癖?!對,一定是這樣!所以她才會嫉妒她,無故找事罵她、打她,就是因為她搶走了她的兒子!天哪,這個變態的老太婆,這個戀子癖的老太婆,她會不會因嫉生恨,滅了她?

實在受不了溶月那火熱探尋的目光,太后收回放在東方遙臉上的手,衝著左右開弓的侍女揮了揮手,侍女示意的點了點頭,停了手,退了下去。

“太后,我……奴婢不知犯了什麼錯,可否……嘶……向太后請教?”好疼啊,估計裂了口子吧!Shit!打得可真狠!

“不知?你質問哀家,出言不遜,難道不該打?”

“可、可太后為什麼要罵奴婢賤人……”

“你本來就是賤人!將你配給了遙兒,本來就委屈了他,可沒想你竟然不守婦道,勾三搭四,不是賤人是什麼!這樣淫賤的女人怎配當哀家的兒媳婦!來人,賜酒!”太后的話音剛落,一名侍女端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