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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子都是。吳宮不大遠,從這地段打個車十來塊就夠了,不過麼,以白漾的秉性自然是首選公交車。
從悶罐般的車上擠下來白漾的圍脖都散了,索性就在脖子上圍一圈,一邊甩到背後去,裝把民國文藝女青年。
羅既正在門口等她,又是一身的黑,怎麼看都不像個學生,遠遠地他好像就看著她了衝她招了招手,羅既說魏老師還沒到,說是路上堵車要等一會兒讓他們先進去,反正已經訂好位子了。
這“一會兒”一等就是個半個鐘頭,白漾這一週剛剛往後調的差不多的生物鐘在飯店裡有菜香味的時候自動又調回去了。
餓,很餓,十分餓,於是便開始抱怨魏鳴時那臺“破車”,羅既起身出去了,白漾以為他如廁,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裡端著一盤十分精緻的點心,不多,只幾塊,不過每塊看著都特讓人有食慾。
白漾三下五除二把糕點入了肚魏鳴時總算來了,自然,致歡迎詞和祝賀詞,白漾一撇嘴,祝賀?
“祝賀我閨中弱質智鬥20%屬性人取得了偉大勝利吧!”白漾說道。
魏鳴時喝了口酒:“弱智鬥20?醫學上來說,都屬於弱智……”
羅既不厚道的笑了,忙喝了一口水掩飾。
“喲,魏老闆,最近不是迷戲曲麼,沒聽幾齣兒西廂記、牆頭馬上?沒聽小姐們唱‘閨閣弱質’?敢情您都跟著瞧熱鬧學身段、砸銀子捧角兒了吧?”白漾馬上反擊。
“瞧不起人是不?好,一會兒咱大戲院走著,不給你露點兒真本事你不知道我馬王爺三隻眼。”魏鳴時說道。
羅既在一旁看熱鬧,有些羨慕白漾和導師之間的融洽關係。
吃完了飯魏鳴時果真拉著倆學生直奔大戲院去了,可惜,那天沒京劇,只有崑曲兒,湊合看了一場,白漾腦子裡除了揮舞的小水袖就沒記住別的。魏鳴時開車送他們到了田徑場,再往裡車開不進去,倆人跳下車目送魏鳴時那破車冒著小白煙跑走才轉身往寢室走。
“上班不太順利吧?”羅既問道。她剛才的話只說了一半兒,他也聽得一知半解,不大明白20%屬性人是啥意思。
“還行,不過,由此驗證了一個道理,農民起義那果然都是被逼的。”喝了點兒酒白漾就話多,“那個20%屬性人,是個人,是個十二分不好對付,十一分苛刻,十分冷血……只有兩分人氣兒,一分寬容的老頭兒,和老魏年齡差不多。”
羅既覺得白漾形容人實在有些不大厚道,甚至有些苛刻,若換做是別的人他一定會很反感,可眼前的是白漾,他的標準會自動放到無限寬。
“除了這個其他都還好麼?”羅既又問道,他知道她是個不怕事兒的女孩子,偶爾有些衝動,不知道在那裡會不會碰到麻煩。
“就那樣吧,閒也說不上閒,忙也說不上忙,每天這裡忙活下那裡忙活下一天就過去了。誒,小羅,你適應這個學校了吧?”白漾問道。
“嗯,還好。”羅既說道,只是預想中的“朝夕相處”毫無預期的沒了,當然,這些她都不會知道。
第 6 章
瞿琛聽說魏鳴時帶他們師姐弟倆去腐敗了很是羨慕——羨慕白漾可以左擁中年才俊右抱年輕帥哥,白漾調好了面膜挖了一小勺呼她臉上了:“羨慕個鳥啊,再帥有啥用,手上都是血腥!”
瞿琛連說可惜。
週一白漾又是八點二十到,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米大主任居然沒有站在門裡掐表,白漾站在鐵門外徘徊一邊尋思米狄是不是病了,要不他怎麼可能不當門神。
奇怪的不僅是她,陸續來的同事也奇怪,還有人為了證實不是做夢而在門裡門外走了好幾個來回。八點二十九分,米狄頂著那張嚴肅的臉從辦公室出來一聲大吼:都想遲到扣工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