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祖宗,吾祖宗……”那聲音蒼老的怪人叨唸著思索道。

“對,對,就是你祖宗,你叫得非常好,一定很熟悉這個名字吧?你祖宗你肯定聽過,對嗎?”雷劈水也嘻笑道。

“哈哈……嘿嘿……”整個潯陽樓的客人都笑了起來。

“你,你找死!”那兩個怪人惱羞成怒地厲聲喝道。

“是啊,我找死又怎麼樣?你敢殺祖宗嗎?那不成了大逆不道嗎?”雷劈金大聲道。

突然,幾道電光在雷氏二老的身後亮起,那是坐在雷劈金旁邊一張桌子上的五個人,五個毒手盟的高手,他們一聽到兩個怪人的怒喝,便決定要殺掉這兩個老頭。這兩個怪人的話便等於金口玉言,因為這兩人將在最近一段時間成為他們的暫時領導人,所以他們必須賣命。

他們很輕視這兩上糟老頭,不過他們有些看重同桌的那年青人,所以分出兩把劍去對付那個年青人,三把劍來對付那兩個糟老頭。

“小心。”艾地樁驚叫道。

五把劍都很鋒利,毒手盟的劍不僅鋒利,而且毒、狠,比毒蛇還毒,比狼還狠,無論是老人抑或是婦孺,他們都不會手下留情,絕不會!這是他們一向訓練的特別專案。

五把劍不僅鋒利、毒、狠,而且很準,很有氣勢。他們是高手,一點都不假,能夠將劍練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不簡單了。快如疾箭,勢如猛虎。他們有必殺的信心,他們的心中已盤算了兩位老人和年青人怎樣躲避的角度,甚至每一種躲法,他們都已經想好了殺招。只待對方作出反應。

兩個怪人的眼光很奇怪,看著那五把利劍,又望望兩個老頭,竟似乎有些可悲,而艾地樁更是急怒交加,但距離比較遠相救不及,何況兩個怪人也不會允許他救人。

出乎意料的是,兩位老人和那位年青人根本就似沒看見刺來的劍一般,一點驚慌的感覺也沒有,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只是端著酒痴痴地望著那五把刺過來的劍。

劍一寸寸地近了,那短短的距離只在眨眼間便到了,可是兩位老人依然很呆,似乎本就是一個傻子,劍到了三尺之內仍不聞不問。可是這時那五名劍手卻在兩位老人的眼中找到了一絲憐憫的神色,似是看著一條狗正要被屠宰的那種感覺。

這時,兩個怪人那可悲的神色卻一轉變成了驚駭之色,那五名劍手也似乎覺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劍尖已只距對方二尺多遠,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兩尺,一尺半,一尺……突然那五名劍手還來不及反應,劍便已定在空。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胸膛前有一截劍尖,很恐怖的劍尖,上面流著鮮血,而且似是長了個倒鉤,拖住了他們的身體,使他們再難向前行出寸許。

他們很驚恐,他們根本就不明白,胸膛前為何突然冒出了一截劍尖,他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也不知劍從何來,所以他們驚恐,甚至想伸手去摸一下劍尖,看自己是否身在夢中。

那兩個怪人卻看清楚了,看得很清楚,那被殺的五名劍手身後那張桌子上七個人竟有兩個還沒有出手。而那七個人的確太平凡,平凡得你見過他們十來次都記不起他們的模樣。他們的劍也很平凡,似是從垃圾堆裡揀出來的廢鐵。不過這幾把廢鐵卻充滿了殺意,強烈的殺意,而且快得叫人難以反應。兩個怪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五人倒下,因為他身後還有一個艾地樁,艾地樁身上的殺氣也很濃,而且逼得他們很緊。同時,那剩下的兩個平凡的人也定定地望著他們,另外還有位年青人,和那位身形瘦弱的中年人,所以五人只有死。

這七個平凡的人便是秦家七名劍手,這三年來一直由雷氏兄弟親手調教,每一人都是十分傑出的劍手,以偷襲對付偷襲的人,是他們的拿手好戲,而且他們的劍法配合得玄妙異常,這五個完全陶醉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