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絕不應該出自沐夕的口中,頓時讓蘇文一陣錯愕。

頓了頓,蘇文這才哭笑不得地說道:“你誤會了,寧姑娘對我只是心懷感恩罷了,並沒有其他意思。”

沐夕面無表情,輕聲道:“我有什麼好誤會的,不打自招。”

不等蘇文回應,沐夕輕輕揚了揚手臂,說道:“走了,下次再來的時候,要是有酒就好了,最好是桂花酒,配著桂魚吃,才更有滋味。”

說完,沐夕頭也不回地向著黃梨街口而去,讓蘇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想著,不過也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罷了,哪來的如此故作老成之態?

剛剛走出黃梨街,沐夕的腳步便停下了,轉身望向身後的一片陰暗的角落處,無奈道:“華叔。”

下一刻,華叔的身影從暗中走了出來,垂首道:“大小姐。”

“我不是讓您先回去了嗎?”

華叔笑了笑,開口道:“家裡面沒人,我一個人吃飯也挺沒勁的,便想著不如等著大小姐一起好了。”

沐夕知道華叔是擔心自己的安全,臉上的冷意稍融,說道:“可是,我已經吃過了。”

華叔走到沐夕身前,如同變戲法兒一般,從手裡面拿出了一個酒盅,輕輕搖晃道:“那就回家陪華叔喝兩杯。”

“好。”沐夕言簡意賅。

一大一小兩道人影隨之越行越遠,只留下淡淡桂花香。

至於林花居,則恢復到了往日平靜當中,不過卻與平常有些些許的不同。

除了蘇文和唐吉之外,寧青冰也加入到了備考州試的隊伍當中,此時正拿著一本詩集默揹著。

雖然此時距離州考只剩下了半個月的時間,以蘇文看來,寧青冰想要在這次州考中上榜是不太現實的,但即便如此,屆時去感受一下考試的氛圍也是好的,如此一來,三年後再考,自然也會從容很多。

州考三考,一考詩詞,二考文章,三考時論。

其中詩詞並不是讓考生臨場創作,而是相當於蘇文前世高考語文中的默寫和填空,考的都是人族十國中那些成名已久的,詩詞大家的作品。

這一考對於很多文生來說都是極難的,畢竟聖道百年以來,湧現了太多的詩詞大家,光是著名的詩詞歌賦便不下千首,更別說出題考官經常會考校一些冷門的詩文或是詞賦,若是想要全部將其背誦下來,再於州考的時候一字不錯地重現,難度實在太大。

但對於蘇文來說,這卻是最容易的一門了。

即便是那些前世未曾出現過的大人物們所著的詩集名篇,蘇文也只需要輕描淡寫地看上一眼,就足夠了,如此複習,實在不要太輕鬆。

但是這僅僅是對蘇文這種特例而言,對於唐吉和寧青冰來說,光是這一門,就足夠他們頭疼了。

二考文章,卻是考校每個人所擅長的不同方向了,比如對花卉情有獨鍾之人,可以仔細寫出自己的培養心得,或是詳盡列出自己所知花種的習性品質等等,再比如擅長茶藝的學生,則可以言道各類茶葉的不同功效,亦或者描述一下自己所培養出的新茶與其他茶葉有何不同之處。

對於寧青冰來說,在這一考中,她所選擇的,自然也是自己最為拿手的舞藝。

不過雖然寧青冰的一舞漫天雨蝶無可挑剔,但是要將其化為文字落於紙上,就沒那麼容易了,這也是未來這半個月中,她需要解決的問題之一。

好在寧青冰並不是一個人在閉門造車,在她的身邊,還有蘇文為她參謀指導。

最後的時論之考,雖然對於寧青冰來說頗為陌生,好在蘇文手中還有劉院士送來的時事綱要,實在不行,學著唐吉那般直接將其背下來,想來到時候至少也能獲得一個及格分數的。

總的來說,寧青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