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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派來監視我的。”
蘇越狡猾的笑笑：“也不算錯，一半一半。”
蘇越走了之後，木子很好奇的問南謹：“里昂是誰？”
這個人，既知道她的特殊體質，又是南謹的上司，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樣子，但是，既然是南謹的上司，為什麼南謹和蘇越從來不稱呼他為“長官”？或者像鴿子稱呼應煬為“老大”也能看出階級之分吧。
直接叫名字，會不會太隨意了一點兒？
南謹手划著ipad，頭也沒抬，明顯對這個問題不重視，“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進組織的時候，他就是我的上司。”
木子歪了歪嘴，撓了撓脖子，湊的近了些，“其實我那天去找蘇越，並不是想跟他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