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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太硬了,簡直就是我遇到的人裡最差的一個,”殷世遙重新在凌若辰的身體裡肆意折磨著,“他們都比你好得多……”
“別……別說了……”凌若辰緊咬著牙,臉漲得通紅扭在一邊。
殷世遙拍著凌若辰的臉說:“欲拒還迎的樣子做給誰看?真讓人噁心,賤到你這個程度的人我一個都沒見過,就是作為發洩工具,你也是勉強能用而已。”
凌若辰大口吸氣,渾身發抖,卻始終一聲不吭。
殷世遙從來不曾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說什麼話,只是為了羞辱凌若辰,而這些話的確起到了作用,因為一個人只有在強忍痛苦的時候才會如此僵硬,殷世遙在進入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甚至被這份僵硬弄得有些疼痛,看到身體下的這個人因為屈辱和痛苦不停發抖,殷世遙心裡終於好受了很多,積壓多日的陰影也逐漸消散。
站起來的時候殷世遙自嘲地笑了笑,一個下午的劇烈消耗,就是為了挽回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
凌若辰撐著用發抖的手穿上衣服,輕聲問道:“累不累?”
這句突如其來帶著曖味的話讓殷世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乾脆當沒聽見。
“今天……不會再找別人了吧。”聲音裡有三分試探,四分懇求,還有幾分確信,一個下午,殷世遙的體力應該消耗得差不多了。
殷世遙猛然回過頭:“我再說一遍,凌若辰,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要是再聽到這樣的話,信不信我讓人一把火把你這裡全部燒光!”
“我不是那個意思,世遙,我說的只是……今天。”凌若辰低聲說。
“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沒有,”凌若辰搖搖頭,“如果只是和你兩個人度過,哪怕只是一天我也很滿足。”
你很滿足?剛才那種樣子你也很滿足?殷世遙差點沒問出來。
凌若辰嘆了口氣:“妖孽,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你?”
這個人的心太重,也太麻煩,殷世遙心裡一陣陣煩悶,卻忽然抬頭笑了:“多謝你的好意,凌若辰,我知道你今天盡力了,不過你的表現強差人意,晚上我還約了人,哪天實在找不到人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凌若辰就像被一棍打在頭上,呆呆地站著,眼裡沒了神,殷世遙終於徹底得到了滿足。
離開靖寺坊,殷世遙在回去的路上想到一個問題—凌若辰究竟是什麼人?那天幾句話就打發走了尚書府的兵,今天又說出“你讓王閣領以後還怎麼混”這種話,家裡的僕從也不是低眉順眼的樣子,看到凌若辰鼻青眼腫好像立刻就要衝出去尋仇。
許公子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可凌若辰說過自己的父親已經沒有官職,難道他還有別的靠山?不然尚書府的兵是怎麼打發走的?
☆、十一
一個下午的荒誕不經最好用酒清洗,殷世遙邊想邊往杏花酒家走,沒想到在門口遇到了許公子。
“殷公子,我叫承業。”許公子第一句話就說。
“許承業,你爹……”殷世遙有事想問。
“先別說我爹,你那天沒事吧?”許承業抓住殷世遙來回打量。
殷世遙不願再想,甩開許承業說:“沒事,你爹是尚書?”
“是,我爹是……”
“那天是你讓人去靖寺坊的?”
“那天我爹不在,我帶著府裡二百多個人想救你出來,沒想到那個姓凌的有些背景……”
殷世遙惱火地想著自己曾獨自帶過暗衛府三百多人去執行聖諭,沒想到落在凌若辰手裡還要讓這個文弱的許公子來救,實在是狼狽到了極點,不過這個想法一掠而過,因為許承業說到了關鍵之處。
“他什麼背景?”
“他舅父是奉昌都尉,所以他才氣焰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