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算。

林風撓頭:“你就沒什麼想法麼,比如以後想做什麼,有什麼理想?”

“只要在郎君身邊,做什麼都行。”陳婉月低著頭說道,手一直在捏自己的衣角。

做什麼都行,不在我身邊就好,林風心裡只有這一句話。這就是個天大的麻煩,要是沒帶小茹過來,帶回去就帶回去唄,咱也沒啥念頭。

“你還小,跟我身邊幹嘛啊?”

“婉月已經是郎君的人了。”

“噗……”林風剛喝的一口水直接噴在陳婉月身上。

“哎呀。”陳婉月臉更紅了,你往哪噴不好,非要噴胸口?

林風掏出包紙巾擦完嘴才發現噴的不是地方,手忙腳亂拿紙巾要給陳婉月擦,剛碰到陳婉月手就不動了,臥槽,這規模不是十五歲吧,怎麼看上去都看不出來呢?

“你自己擦吧。”林風感覺自己剛才完全是禽獸行為,面前可是十五歲的小妹子。

陳婉月顫抖著抓住林風的手:“郎君給婉月擦吧。”

擦,不擦!擦,不擦!林風內心天人交戰,到底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啊。

咦,手好舒服!林風剛剛飄散的眼神又聚起來,一看,自己的手被陳婉月抓著給她擦衣服。

陳婉月面如滴血,見林風又恢復了眼神,嚶嚀一聲,轉過頭去。

林風感覺鼻子有些熱,又擦了一下鼻子,嘢,咋一股女兒香。看看手上,尼瑪,剛剛擦了陳婉月衣服的紙巾。

“失誤,純屬失誤。”林風尷尬的把手上的紙巾塞回紙巾袋,莫名又感覺不對勁。

“郎君稍坐,我去做幾個小菜。”陳婉月看天色也不早了,準備自己下廚做晚飯。

林風話都說不出來了,今天腦子好像進水一般,摔到溝裡就沒爬起來過。坐在那魂遊天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郎君……郎君……”

“啊?”林風回過神來,一臉迷茫的看著陳婉月:“怎麼了?”

陳婉月‘噗嗤’一笑:“酒菜已經備好,郎君吃些吧,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郎君胃口。”

肚子也餓了,林風也不挑食,先吃了再說。幾道小菜,林風吃的卻很爽,還喝了些葡萄酒。

“郎君今晚就在這歇息吧。”陳婉月收拾完碗筷,輕聲說道。

林風也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本來就不想走,點了點頭。陳婉月笑著去鋪床,林風微紅著臉,這小蘿莉懷著什麼心思林風還是清楚的。睡一晚就睡一晚,本天尊還能把持不住麼,又不是幾個月前沒吃肉的狀態。

陳婉月鋪好床,把林風扶到床頭坐好,又打來熱水,伺候林風洗腳。林風眯著眼睛,舒服倒是舒服了,為什麼總感覺有人在罵我禽獸呢?

“郎君,寬衣歇息吧。”陳婉月把洗腳水倒了,又來給林風寬衣。

“額,我自己來。”林風三下五除二把外衣給脫了,鑽進被窩。被窩裡淡淡的香味很是好聞,閉著眼睛,進氣多,出氣少。

“呼……”長出一口氣,憋的難受。林風一睜眼,陳婉月已經把蠟燭給滅了,已經黑漆漆一片。

一具光滑的身體鑽進了被窩,林風四肢麻木,都不敢動一下,心中默唸鵝米豆腐,老衲吃素!無量天尊,貧道頭暈!

“郎君……”

耳朵裡一道熱氣進來,傳來陳婉月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林風打了個寒顫,好爽!

“怎麼了?”

“郎君莫不是嫌棄於我?”

“那什麼,你才十五,小著呢,不著急。”

“十五已是及笄之年,再說,我何處小了?”陳婉月說著貼了上來,將寶貝置於林風胸口,“郎君且摸上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