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繡苑裡接過衣服後,一直都是小心捧著,路上也沒遇見什麼人。”華春似乎很不樂意,也是,宮裡人,伺候公主,怎會把小姐們放眼裡。

“哦?是嗎?”溫韻寒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反問道。

“溫家小姐真是怎麼了,莫不是衣服出了什麼差錯吧?”溫韻寒注意到,華春這嘴角里,多了一副得意弧度。

果不其然!

“倒也不是什麼大差錯,就是衣服上紅寶石少了一顆。”溫韻寒如此輕描淡寫,倒是叫華春急了。

“溫家小姐好大口氣,這公主好心賞賜給你衣服,紅寶石也是特意囑咐繡娘們鑲嵌上去,這少了一顆,還不是大差錯,溫家小姐莫要覺得鏡安公主年紀小,便這般怠慢!”她倒是聽說,溫家小姐連建成公主都不放眼裡,那麼自家公主,定然也是要受她委屈了嗎?

看來那人給她這教訓,倒是應該!

竹溪姑姑也覺得怕了,小姐這般不乎,可別惹了公主不高興,再落得個與周家與趙家小姐一樣……

“哼!姑娘可都說了,這一路上沒碰見什麼人,自己一直小心捧著,那這紅寶石丟了,跟我們溫府有什麼關係?再者說,我溫家世代受皇上隆恩,區區一顆紅寶石而已,溫府倒也不缺,說出叫公主聽聽,首當其衝懷疑,便是姑娘了吧!”溫韻寒倒不是懷疑華春,只是看她那般心不焉樣子,必是疏漏了什麼。

“我……我沒有!溫家小姐莫要冤枉無辜……”華春一聽溫韻寒如此說,倒是怕了支支吾吾,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華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眼打量了一眼屋子裡人,指著溫雨嘉身邊侍女道:“她,到溫府時候,她跌跌撞撞,差點把我撞倒,弄髒了這衣服。”

“我才不會偷拿紅寶石。”這侍女叫覃芷,矢口否認道。

覃芷雙肩聳動,哭十分傷心,大聲嘶吼:“大小姐,奴婢真沒有啊!大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三小姐,奴婢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但是隻是碰了下肩膀,擦肩而過而已……”

覃芷此舉,讓原本懷疑她溫韻寒,有了些許鬆動,難道紅寶石真不是她拿走……

看向溫瑾萱,只見她點頭,溫韻寒便知道了,看來問題還是出華春身上。

“哭什麼,我又沒說是你偷了紅寶石。”溫韻寒聲音陡然變冷。

溫柔目光暗帶凌厲,看向一旁華春,華春全身一震,想不到這個溫家大小姐這麼冷靜,竟然沒中她圈套……

“衣服送到溫府時還好好,我才一轉身功夫,便除了這樣差錯,溫家小姐還真是辜負公主一片心意!”華春見溫韻寒不上當,頓時急了道。

這就是指使華春人想看到。

鏡安脾氣素來古怪,若是叫她知道,她一片熱心,貼了人家冷屁股,她不氣瘋才怪。

要就是要鏡安生氣,然後狠狠折磨溫韻寒!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這按說,只經了姑娘手,紅寶石便少了一顆,姑娘,你且說說,這事,怎麼就那麼奇怪……”溫韻寒手指捻這茶蓋,碰著茶碗,發去清脆且��訟焐��

“溫家小姐……你這話倒是像……認準了紅寶石是我拿……”

“對呀,我就是這樣想!”

“大姐,這樣說,強詞奪理了。”溫雨嘉推波助瀾道。

竹溪望了溫雨嘉一眼,眸光不悅,她這倒是偏幫著外人了。

溫韻寒雖然是胡攪蠻纏,但是說不無道理,看著那華春,神色不正常樣子,說不定紅寶石真是她拿!

溫韻寒起身,來回渡步,清澈目光淡淡掃過面前華春。

隨即她面上帶著淡淡微笑:“我倒是聽說宮裡有這麼一條規矩,偷盜宮裡財務,輕則淪為軍妓,受萬人踐踏,重則當場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