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她心中,亦佔著一份重要的位置嗎?或許……對於自己,那已經足夠了……

那個要把我打暈帶回家的親……這樣是不是太狠了?

把夏夏帶回家也只能瞭解個結局……唔……嘻嘻……夏夏寫文字來就慢……唔……筆力不夠……寫不快只能慢慢磨^_^

或許欺騙3

她啊,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明亮的雙眸中是清澈的笑。眾人都說她是傻子,可是,他卻喜歡她,喜歡她單純的傻傻的笑,和她呆在一起,彷彿所有的黑暗都與自己無關,仿若,自己也是乾淨的孩子,乾淨得可以有著清透的笑顏。

八歲後的她,似乎與以往多了些不同。笑容依然純澈,卻多了些調皮,有著能將人氣死的本事還偏偏讓人對她恨不起來。似乎,還特別喜歡看著自己羞窘的大紅臉,然後她會咯咯地笑得好不開心,那個時候,是自己最幸福的時候,那樣的笑容,只為自己一個人而綻放。明知是奢望,卻依然……他嘆了口氣,終究都只是一場夢。自從他成為夜影的那一刻起,自從他踏入府中監視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沒有守候在她身邊的資格。

橫亙在他們身邊的,不是身份,不是家世,而是,背叛,那把隨時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刀。

而所謂的夜影呵,不過是那人的影子而已,而且還是隻能出現在夜裡,卑微伏在地上的影子。

他不願意讓她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所以,他不得不走,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靜靜地度過餘生。

走了,或許將來,她想起他的時候,不單單只是恨。

他俯身用衣袖擦乾她的淚,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方道:“小姐,你哭起來的樣子,真醜。”

“你才醜哩。”她推開他的手,雙手環胸,頭有些不自然地撇開。

他低低的一笑,笑得面頰上都染上些紅色,伸手將她的身子掰向屋裡的銅鏡,指著鏡子裡的人道:“你看,眼睛腫得那麼厲害,還不醜麼?”

李珞退後一步,故意狠狠踩上他的右腳,右手順勢緊緊地握住他略透涼意的手,笑罵道:“叫你說我醜。”

雅緻苦著張臉:“大小姐呀,我可是病人吶,你還出手這麼狠?”

直到掌心處傳來被火焰燙到時一閃而過的痛,她方才收回手,洋洋得意地道:“這是報應。”然後理直氣壯地昂頭:“誰叫你要離開我?”

他唇角微彎,滿眼都是暖暖的笑:“小姐,我不會走的。”而後,眼瞼低垂,不讓所有的心緒外露。他告訴自己,這是他,最後一次,騙她。此後,隔雲相望,終是虧欠。

“嗯,說話要算數哦。”

她始終知道,他的話終究只是在哄著自己。只是,假裝,不值得,不想去揭穿而已。

她臉上努力地綻放出天真的笑,笑得前所未有的燦爛,絢爛了一地的陽光。那笑容刺痛的他的雙眸,他忽地再一次緊緊地抱住了她。

“小姐,我又想說胡話了。”

或許欺騙4

“嗯,你說。”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你的絆腳石,你一定要毫不留情地殺了我。”

“好。”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一定不要傷心。”

“好。”

“也不要想我。”

“好。”

“嗯,那真好。”他抬起頭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是啊,那真好。”她略顯冷淡地應道,雙眸諱莫如深,黯如幽夜,看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

或許,一些事,只配當回憶;一些人,只能做過客。

正如,她與他,終於走到這盡頭。她不再挽留,要走,便走吧。她不會傷心,傷心是懦夫才做的事情,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