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儘量顯得冷靜道:“五皇子,請自重!”

聞言,楚暮雲笑道:“想不到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這般靦腆?不過是做戲罷了!莫非你是欲絕還休?”

黛眉輕挑,花閉月側目一看,但見他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暗忖這男人真是用一張假面具騙了所有的人。

緩緩放下車簾,楚暮雲鬆開花閉月,低低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在下可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你坐在我的腿上,與坐在凳子上有何差別?是你的心不清靜,對不對?”

看著楚暮雲一臉的戲謔,花閉月不由氣結。

她忍不住伸手撫向腕上的鐲子,雖然皇宮內不得帶武器,但想到那第一刺客,心中還是有些畏懼,在鐲子內放了十幾種毒藥,上千枚暗器。

“你的袖中有什麼?”楚暮雲瞧出她袖裡另有乾坤,忽然伸手探入她的袖中,摸到一個光滑之物,順勢便把此物奪了過去,他拿著乾坤鐲對著月光看了看,眯著眸子道:“嗯,平日裡就看到你戴著這鐲子,質地一般,為何不戴我送你的玉鐲?莫非此物是你的定情之物?”

“是又如何?”想起璧宿,花閉月面容微微一紅。

“既然你要嫁給我,那麼此物還是我代為保管的好。”

言訖,楚幕雲微笑著把乾坤鐲塞入衣襟內。

“還給我!”花閉月素手伸出去奪。

花閉月一心要將乾坤鐲拿回來,身子往前一撲,“噗通”一聲,兩人居然齊齊躺在馬車地上,楚暮雲笑著看她,那鐲子卻順著衣襟慢慢向下滑去,而她顧不得許多,伸手去他身上摸。

就在此時,忽然馬車晃了一晃,而她原本向腰間摸索的手,不知怎的卻探到了另外一處部位。

溫熱的,微有彈性,柔中帶剛的、微微隆起的,並隨著她的觸碰,越發變得的如火炙熱,剛強如鐵。

霎時間,花閉月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楚暮雲悠悠然地躺著,哪裡還有翩翩公子的溫潤模樣:“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雖然在下不會隨便一柱擎天!卻也並非不能人道,你也不用這麼試探我不是?”他的手如海水般平攤開來,掌心向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柔聲低笑道:“既然我們已經開誠佈公,坦誠相對,我吃虧些,閣下隨意的摸吧!”

花閉月自然摸了過去,當然,摸到的卻是自己的鐲子。

戴好鐲子,她低低道:“無恥!”

楚暮雲慢慢笑著坐起身子,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當兩人來到大殿內,早已有許多公子佳人來到了此處。

天色幽淡,宮門外的石階時而有年少的公子聚在一起寒暄,花閉月行至此處,忽聽得幾名執戟郎當中傳來一聲冷笑:“花閉月那個佞臣,居然失了蹤影,我看是她是偷偷躲起來,說不定就在皇宮不是?”

聞言,花閉月駐足,凝神看向那些少年公子,其中還有一個戴著帽子,前面蒙著一層面紗,嬌滴滴的俏佳人。

那些少年平日甚少參與朝政,只是對奸佞頗有微辭,為在群芳會上博得佳人歡心,此刻居然大肆批判起朝中的佞幸之流。

四周漆黑,楚暮雲玩味地看了那邊一眼,低低道:“現在關於你的傳言很多,而且眾說紛紜,其中就有你以外戚身份滯留宮中,妖媚惑主,倚仗著天子寵信不遵禮節,把天下禮教都不放在眼裡,是個十足的佞臣?”

“我從來不知自己居然會惑主?”花閉月不由嗤笑一聲。

“人言可畏,史上雖然有許多有名的佞臣,其中不少都是被人冠以佞臣之名,骨子裡卻是清清白白的呢!”

“他人的言語與我無關。”花閉月冷冷道。

此時,只見那帶著面紗的少女微微笑著,似聽得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