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們,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不然,老夫可不介意將你擊殺於此地!”

祭祀大人聽到大長老的話語,便是搖了搖頭,彷彿在感慨著什麼,他輕笑了一聲說道:“老朽雖年事已高,但想要保住這些村民卻還是做的到的,當然,我活了百年之久,也不屑於說什麼謊話,我說他們離開了,自然就是都離開了,況且,我又何曾說過他們不回來?”

大長老惱羞成怒,沒有再想與對方再談說下去的心情,於是,他當機立斷的便結出手印,向祭祀大人打了出去。

手印如似一朵繁花,信手拈來,帶著周圍的天地之氣一陣收縮凝聚,一道豔麗的紅光驟然閃亮無比,大長老看著空中的繁花,一把甩向對面的祭祀大人,只見此刻的天地之氣齊湧而出,盡數湧向那身影瘦弱如枯木的祭祀大人。

祭祀大人很淡然,他的目光亦然很沉著,彷彿傳承在黃沙中的一道湖泊。

沙漠中的湖泊很寧靜,倒映著晚間的斗轉星移,然而此刻並不是黑夜,此刻有著湛藍的昊天,有著一輪炙烈的豔陽,還有空中那朵看似美麗實則充滿強勁修為的一朵繁花。

祭祀大人理所當然看到了這朵飛旋的繁花,他滿是渾濁的眼睛裡正倒映著繁花,然而他即便知道這是一朵可以要人命的詭異之花,可他卻依舊沒有在這朵繁花面前產生半分退卻,他手持手中的那把開啟陣法的金色權杖,然後想著眼前那朵不斷變大的繁華逐漸走去,身穿古老服飾的他,身邊帶有一種天地法則。

眼看著身前的枯瘦老者不斷朝大長老走去,看著對方的身體不斷走近那朵散發紅光的繁華,一劍輕挑了挑眉宇,丹鳳眼變得有些緊促起來。

祭祀大人的身子在向大長老靠近,大長老的狠戾眼睛逐漸兇狠,他們之間隔著一朵豔紅的繁花,花兒沒有飛回大長老,但此刻卻安靜的停留在了祭祀大人的身前。

祭祀大人平靜地看著這朵紅花,枯瘦的右手便是輕緩抬起,他緩緩揮動自己的右手,其早已老化的骨骼卻在此刻變得靈活起來,一道不存於修行者的氣息從祭祀大人的手中散出,就像是晨曦時的清新空氣,在場的所有人都沉浸在這道氣息之內,卻不知半空中那朵嬌豔如火的繁華正如被清水澆滅了般,緩緩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面對大長老的一擊,祭祀大人風輕雲淡的將之破除,大長老五人便是詫異十足的對眼相視良久,不曾說出話來。

許久之後,祭祀大人身邊的力量退去,一切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周圍的馬兒還是搖頭擺尾吃著馬槽裡的青草,那些躲藏在雞圈的雞也依舊咯咯咯的叫喚著,一劍還是揹負著那把木劍,彷彿什麼都不曾看見。

眼裡什麼都不曾看見,心裡明白了所有事。

大長老從震驚緩神過來,錯愕問道:“你到底是誰?”

祭祀大人輕輕搖了搖頭,解釋說道:“老朽只是這裡的祭祀,一名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罷了。”

大長老難以相信,接著問道:“你先前用了什麼妖術,為何我始終不曾感受到半點天地之氣從你身上傳出!”

祭祀大人回道:“因為我不是修行者,自然不會使用什麼天地之氣。”

“你不會使用天地之氣,又如何能夠化解我的繁花烈焰手!”

“老朽不能化解你的繁花烈焰手,但我能夠將它轉移到別處去。”

“什麼,轉移?”大長老不得道理,想了想怒道:“你休要故弄玄虛,這世間只有修行之道,哪有什麼轉移的功法存在,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轉移我幾次!”

說完話語,大長老便雙手再度結印,他雙手火焰燃起,一道道絢麗的紅花不斷閃現,帶著整個小院的氣息都在變化,而且便在這時,站立在大長老身後的四人都是緩緩退散開來,像是生怕被對方的火焰給碰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