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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牽著馬回了府,在後院餵馬時,正巧哲哲看見了,連忙過來問,“十四阿哥的馬怎麼會在咱們家。”“這馬現在是我的了,多爾袞把它給我了。”布泰得意地說。
“怎麼可能,你知道嗎,這馬渾身潔白,只有四蹄是黑色的,當年被獻給汗王時,大汗連稱這是神駒,多爾袞為了能得到這匹馬苦學了整整一年漢文,汗王才把這馬賞賜給他。”布泰詫異,就把原委道給哲哲聽,哲哲聽後很生氣,嚴厲的說:“你們叔嫂天天在林子裡面打獵,這種事好說不好聽,以後再也不許去了,貝勒爺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腿!”“貝勒早就知道了,也沒說什麼。”哲哲聞言一時語塞。
之後和好如初的布泰和多爾袞還是隔三差五的出城玩,哲哲根本管不住,心中焦急無比。前線來的戰報讓盛京陰雲密佈,初春的生機在低沉的氣氛下顯得怪異混亂。在寧遠守軍紅衣大炮的攻擊下,後金軍隊損失慘重,努爾哈赤身受炮傷,萬般無奈,只得班師回朝。
努爾哈赤一生英明卻敗在了袁崇煥一個進士出身的文官手上,不禁氣苦,對人說:“我自用兵以來,四十餘年,沒有能莊嚴不屈的,袁崇煥,他是個什麼人啊,怎麼能做到如此?”
皇太極回城後一面忙著處理戰後傷亡的事宜,一面立即著手組織人制造紅衣大炮,哲哲得空就字斟句酌的對皇太極說,多爾袞把汗王賜他的馬給了布泰,布泰心無城府只知一味貪玩,但是這樣不合適,哲哲自己管不了布泰,布泰最聽貝勒的了,希望皇太極出面管管,他們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皇太極聽完,沉思片刻道:“哲哲,如若我有一件我們都非常喜歡的東西,你會一而再再而三,不依不饒的從我手中搶去嗎?”哲哲想也沒想的說:“自然不會,貝勒喜愛的東西,哲哲盡心維護還不能夠呢,怎麼會去搶?”
皇太極點頭,一臉的瞭然於心,說,“那就是了,他們倆啊,有一個一廂情願了,另一個又那麼倔強,所以啊,不用擔心,出不了什麼大事。我要是去管,那就小題大做了,恐怕還適得其反了呢!”哲哲想了想,隨後恍然大悟的看了眼自己的夫君,沒有說話。
第八章 夏日生春情
春末夏初,皇太極忙得焦頭爛額,布泰一個人在書房拿著筆在紙上亂畫,窗開著,院裡的楊柳飄絮,悠悠遊遊的揚進房中,只見布泰忽然間把筆咬在口中,吃吃的笑。
皇太極今天回府時叫上了范文程,兩個人邊說邊走就到了書房,皇太極把門開啟,就聽見裡面脆生生的一聲,“貝勒!”皇太極,范文程都愣在那裡了。裡面的布泰用毛筆給自己在臉上畫了鬍鬚,好像唯恐別人看不出她要作怪一樣,額頭上還有一個“王”字。
布泰覺得這兩天皇太極面色凝重,所以本想用這個方法搏夫君開懷一笑,沒想到今天皇太極居然還帶了個人來。布泰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又想起沒有見禮,於是放下手施禮,不這麼折騰還好,這下布泰臉上的墨就花了,皇太極和范文程都撐不住的笑了。布泰狼狽的轉身避到裡屋。皇太極笑著吩咐外面的下人給布泰打洗臉的水。
皇太極轉身看見范文程在那裡微笑著搖頭,也有些尷尬,就說:“哎,側福晉年輕不懂事,讓先生笑話了。”范文程便說,“貝勒,這是閨房趣事,風雅的很啊。”隨即又低聲說:“我只道貝勒爺的書房一直是藏龍的,沒想到還臥著虎啊。”
皇太極未置可否面露憂色,說:“就你這些日隨多爾袞辦事,你覺得,他怎樣?”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