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們一樣。其實她們本來都不應該死的,可是你太固執了。記住,到了地獄,你是要向自己的姐妹懺悔的。”

“你憑什麼說教我?你們男人永遠都只會為自己著想,想當初我為了一個男人背叛組織,結果怎麼樣呢?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臉!”黃麗蓉突然扯開罩在頭上的黑布,鄔子虛看到了一個頭皮被扯去一大半,沒有鼻子,沒有耳朵,臉部到處是刀痕的頭。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嗎,我為了他不惜冒著遭酷刑的危險背叛組織,不想他卻為了能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把我弄成這樣。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所做作為,所以你沒有資格教訓我。”黃麗蓉看到鄔子虛別過頭去,瘋狂地笑道。

“你知道我的這塊面具是為什麼戴上去的嗎,那天我的朋友,我現在尚且稱呼她們一聲‘朋友’吧。她們派人刺殺我,當時的情況和今天如出一轍,同樣是魔法球,同樣我四周的生路完全被封死。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我,被義父和蕭浪蕭堂主從地下伸出手,把我拉進了土層,方才逃過一劫。就這樣,那些原本應該擊到我身上的魔法球,有幾個打在了我的臉上。你知道嗎,我的朋友是女的,可是我卻不會像你,因此而去怨恨所有的女人。”鄔子虛冷冷地說道。他知道黃麗蓉很可憐,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放過她——她現在的病態心理。遲早會害了別人的。

“怪不得剛才你怎麼這麼自信呢?”黃麗蓉嘲笑地看著鄔子虛,苦笑道:“你真該慶幸,如果不是你的那些朋友背叛你,今天倒在這裡的就是你了。”

“是啊,我真的應該慶幸!”鄔子虛自嘲道。

“你的確……”黃麗蓉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鄔子虛抬起頭,見她看著自己的身後,眼睛充滿了恐懼。他本能地轉過頭,可是在這一瞬間,黃麗蓉出手了。

黃麗蓉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撲向了轉過頭鄔子虛,看到過她面容的人,從來沒有能多活過一天的。她不想為鄔子虛破這個例。

在匕首離鄔子虛的身體只有一寸之遙的時候,黃麗蓉露出了狠毒而得意地笑容。只覺眼睛一花,鄔子虛的身影從她的眼中消失。在聽到鄔子虛惋惜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後,她只覺得自己的後腦被人輕輕一拍,她的身體就順勢倒下了,再也沒有能爬起來。

鄔子虛站在場地的中央,看著四周,四周躺滿了屍體。他張開嘴,輕輕說了一句:“水化!”

鄔子虛就這麼走了,他向樹林外走了過去。黃麗蓉的屍體慢慢地收縮,衣服上冒出一陣白霧。

鄔子虛離開不久後,一個人從遠處的樹後走了出來,居然是和他結拜的十人之中的範黎。範黎看了眼空地上十幾塊溼地,它們是被水化的屍體染溼的。他嘴角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得意地說道“鄔子虛,你終於還是露出了馬腳,現在你的身份已經不再是秘密了。看來我是可以回去覆命了。”

範黎想起步離開這裡,可是他的身體突然前傾,倒在了地上。這對修煉過武技的範黎來說,太不正常了。範黎想知道自己的腳怎麼不聽使喚,他看向自己的下身,隨之他發出了一聲恐懼的慘叫。因為他看到自己下身不見了,自己的肚腸從身體離流淌了出來,流出來的內臟也很快地化成了水。

範黎知道這是鄔子虛對自己的懲罰,他想自盡,可是他的手已經不見了,想念魔法咒語,但是卻已經不能吭聲,他感到一股水流透過喉嚨,蠕動自己的胃裡。

範黎的耳邊響起了鄔子虛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對於敵人我是不會手軟的。”作為兄弟,鄔子虛對他們是仁至義盡了;作為敵人,鄔子虛沒有對他手軟。

一滴水從倒在地上範黎的眼中滑落,那是他的淚,還是他的眼睛開始被水化了,誰都不知道,因為範黎自己都不清楚。

“姐姐,你說鄔大哥會不會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