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以前我也載過不少的客人,有時候船上的一些客人因為暈船,就會在欄杆邊嘔吐,這樣的話吐出來的髒物也就不會留在船上,可是有一些暈船的客人在嘔吐的時候,由於身子俯得太低,這時候只要船身有一點異樣的震動,他們就都會掉進河裡……”那個船老大還沒有說完,鄧飛就已經衝上前,伸手抓主他的衣領,憤怒地說道:“你說什麼?”

“鄧飛!”蔡富貴怒喝一聲,譚龍江趕緊把鄧飛拉開了。

“船老大,我的部下情緒激動,請你不要介意。照你剛才所說,的確是會有這一種可能,但是剛才我並沒有感到船身有什麼異樣的震動啊!”蔡富貴沒有放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鄧飛也停止將手從譚龍江的手上掙脫開來,他滿懷希望地看向了船老大。

“這位老英雄說得沒有錯,但是由於一個人長時間俯著身體的話,一旦他挺直身體,頭就會旋暈,所以……”船老大點到為止,沒有再說下去。

蔡富貴臉色一沉,只是抬頭對站在甲板上的眾人說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這裡已經沒有大家的事了。”

“鄧飛,你要幹什麼?”蔡富貴叫住了從譚龍江手上掙脫開的鄧飛。

“剛才在船上裡,我沒有聽到子木落水的聲音,我現在要去把他找回來。”鄧飛抽噎地說道。

“你懂水性嗎?”蔡富貴問道。

“不懂我也要下水把子木找回來!”鄧飛自欺欺人地說道。

“蔡幫主,我看現在河裡的水流不是很急,不如我從軍中找幾個擅長水性計程車兵,讓他們下水看看,希望能找到左英雄的屍體。”年虎建議道。

“年將軍,不必了,咱們‘烏衣幫’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在是麼時候、什麼地點倒下的,我看咱們還是繼續幹路吧。”蔡富貴謝絕了年虎的好意。

“這……”年虎看了一眼鄧飛,見到許久之後鄧飛沒有表態,也就是苦澀一笑,“那好吧,我們繼續出發吧!”年虎說完後,回到了原先的那一艘船上。

“小飛,咱們進船艙吧,剛才副幫主說得對,我們都是在刀尖上打滾的人,誰也不能說,子木就這麼離去,對於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譚龍江把鄧飛拉進了船艙。

“不是他,看來我剛才多慮了,那麼到底是誰偷走了我的密昭呢,而且是從我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呢?”一想到這一點年虎就直冒冷汗,因為他知道那個人如果是要自己的人頭,不也是輕而易舉地就能做到。

“唉……”走進自己臥房的年虎一聲長嘆,走到床鋪前坐了下去。

年虎無意地看向了枕邊一眼,他猛地伸出手,從枕邊那起一張信箋,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原來是今天早上臥室的時候,把他它忘在了這裡。”說著他就把信箋放進了胸膛的口帶。

“蔡富貴啊蔡富貴,你不是說你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亡,死在什麼地方嗎?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們,你們會在軍糧到達起霧山的那一天死,至於這一比賬,我們會讓人算在雲天心的頭上的。”年虎冷笑一聲之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年虎心情輕鬆地走出了自己的臥室,現在的他又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他現在只是在等,等著自己升關發財的日子早一點到來。

也就在年虎走出自己的臥室不久之後,從他的床鋪低下滾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蔡富貴讓人到處找的左子木,另外一個人穿著水靠。

“秦大哥,這一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你才好,事先我還冤枉你們,說那一張密昭是你們用來偽造離間我們‘烏衣幫’和西楚王之間的關係的呢?”左子木很是羞愧地說道。

“左兄弟,我看你們不是真的想和我們公子作對,所以我才把這件事事通知你,剛才一下子將你從甲板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