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還想子嗣之間是兄友弟恭。所以,對於給長子司馬秀的繼承人身份,是定明瞭規距,也是免不了的。

兩個兒子到了書房裡,壽寧侯司馬錦就是直接進了正題的說道:“聖上去淮南,你們的寧王伯父因重病已經過逝了。為父免不得要去淮南一趟。”

交待了此事時。壽寧侯司馬錦還是看了兩個兒子一眼。見著兩個兒子都是仔細聽著的模樣,他便是接著說道:“只是。為父離開了,府裡卻是不能不注意著京城裡的大小事情。所以,秀哥兒你是府內的長子,當在為父不在府裡時,擔起了長子的責任來。”

有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司馬秀自然是忙回道:“爹,秀明白,秀定會護好了府中的親眷。便是京中發生的大小事情,秀也會在家書之中,一一與爹講明白。”

瞧著長子司馬秀這般回了話,壽寧侯司馬錦是點了頭。然後,他是望著三子司馬和,再是道:“和哥兒,你年紀也是不小了。與先生讀了這般久的書,當明白人情事故。為父不在府內時,你當聽長兄之話。可知道長兄如父之語?”壽寧侯司馬錦也是敲打了三子司馬和話道。

司馬和聽著他爹的話,倒是低了頭,回道:“和曉得了,爹放心吧,和會聽大哥的話。”

見著長子和三子都是應了話,壽寧侯司馬錦才是笑道:“這一回,為父與你們大娘一起去淮南。這府中的一切事情,你們兄弟定要同心。可記下了?”

“兒子記下了。”司馬秀與司馬和自然是同聲回了此話道。

與兒子們講清楚了此事後,壽寧侯司馬錦自然就是去了元景園,與沈伊人也是講了此事。沈伊人聽著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後,倒也是沒多說了什麼的意思,就是點了頭。

當晚,壽寧侯司馬錦倒是歇了梧桐園,也是把這事情與玉雅說了說。聽著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後,玉雅忍不住問道:“元錦若去了淮南,那山高水遠的,我就是有些擔心。”

想了想後,她是忍不住再道:“我這去與白嬸子說說話,讓她備了藥材和藥丸子吧。”

對於玉雅著急的樣子,壽寧侯司馬錦倒也沒有阻止了。只是待吩咐了白嬸子是去備了東西后,玉雅是忍不住,還道了話,道:“元錦也去了淮南,我給秀哥兒備了夏日穿的衣裳,要不,你順道也給他帶了去?”對於玉雅這話,壽寧侯司馬錦也沒有拒絕。

瞧著,這反正是帶了東西,也不差了這一些東西的地方。

壽寧侯司馬錦和沈伊人去了淮南,可玉雅的心,也是跟著忍不住撲向了淮南啊。說起來,便是京城裡的近日,也是在議著淮南的事情。誰讓這一回,這去逝的人物來頭大,是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呢。更何況,這帝后二人也還在淮南呢。

淮南的寧王府內,這時候的寧王府,可是熱鬧著。只是熱鬧裡的氣氛,卻是讓人感覺著心裡透涼。錢皇后在顯德帝司馬紹的心情當了之事,倒是當起了寧王府的事情,那是主持了寧王司馬錚過逝後的一切要務。

寧王妃嘛,這是在頭七後,也是病倒在了床榻上。

在寧王妃病了後,顯德帝司馬紹的神色,也是算不得好了。錢皇后瞧見此,倒是咬牙忍了,是忍不住的勸了顯德帝司馬紹,道:“聖上, 不妨歇一歇吧。您這些日子,都沒睡個囫圇覺;聖上的龍體當保重才是。”

聽著錢皇后這般說,顯德帝司馬紹是擺了手,道:“朕不困,朕是心裡難受……”

說起顯德帝司馬紹是覺得難受,那麼,錢皇后才是真正的累得心慌。錢皇后還想再勸一勸,不過,便是此時,顯德帝司馬紹是想拒絕時,不是一下子給說著話時,栽倒在了地上。錢皇后是嚇著了,她反映過來時,是忙攙住了顯德帝司馬紹,道:“聖上,聖上……”

“來人……去請太醫來。”錢皇后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