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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夥計低頭應了,扭頭就走,“別忘了回頭將這記在我的賬上。”傅春兒在這邊有一個小賬簿,將她在這店中吃用了什麼。甚至試做菜品,用了店裡什麼材料,都一一記載下來。傅春兒見他走得快,心中突然一動,覺得這夥計好似有些眼熟。眼熟到令她的心突然砰砰地跳了起來。

“算了,這夥計也總是在茶社裡來來去去的,眼熟些也不奇怪。”傅春兒甩甩頭,想將剛才腦海之中泛起的一絲奇異的感覺給搖出去。

黃以安這次依舊選了坐在院裡的花架下面,傅春兒到來之前,他只怔怔地坐著想事兒。

“黃五爺!”傅春兒見到他,想起上回在東關碼頭兩人見面的那回,心裡依舊膈應得很。她喚了一聲黃五,黃以安這才察覺到她過來,強笑了笑,道:“小丫頭,終於肯來見我了啊!”

“五爺找我,怎敢不見,也不知道五爺上回提的那’也春’,眼下是不是已經都蓋好了,準備跟我家富春競爭了呢!”不知為何,傅春兒一開口,就有點吃了槍藥的味道。

“切,你不說,爺都將這事兒給忘了,偏你還想著。”黃五不屑地看了一眼傅春兒,彷彿在說,你真的將爺想得跟你一樣小家子氣?

“想知道小七的訊息不?”黃以安接著斜眼看看傅春兒。這時候,那位姓程的夥計正好奉上茶與點心過來。

“您,您有小七爺的訊息?”算日子,紀燮在金陵府的府試應該已經考完了,只是當日黃宛如便說過,紀燮會在金陵府多待上幾個月。她原沒指望能這麼快聽說小七的事。傅春兒聞言很是激動,幾乎跳了起來,雙手撐在桌沿上,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黃以安。

程夥計將沏好的兩盞茶放在黃傅兩人手邊,接著將兩碟蒸好的粽子放在桌上,指給傅春兒看:“東家姑娘,這碟是火腿粽,那碟是素餡兒的。您二位慢用。”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覺得你有些面熟?”程夥計剛剛轉身要走,卻是黃以安叫住了他。程夥計見黃以安,也嚇了一跳,當下臉有些白,說:“我姓程,以前一直是這茶社的,前兩次這位爺過來問東家姑娘的去向,都是我招呼的。您不記得了麼?”他說得原也在理,傅春兒本來也覺得有些奇怪的,當下便將這茬兒放下。

“快說快說,”傅春兒幾乎笑逐顏開,道:“小七爺府試究竟怎樣?”

“紀小七就會讀書考試,他還能怎樣?過了唄!”黃以安看著傅春兒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有點酸酸地說。“你家也做了新粽子啊!”他見不得傅春兒這樣高興,乾脆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嗯,這個自然,一個是火腿粽,還有一個就是素餡兒的,您想吃哪個?或者兩個都吃也行!”傅春兒乍聞喜訊,覺得自己一點兒都不餓了,黃五想吃幾個粽子都行。她自己飲了一口茶,還是覺得口乾,於是又喝了一口。

“小丫頭,現在不追著你五爺,問’也春’的事情了?”黃以安故意打趣她。看著她一張笑臉,黃五突然肅容,說:“小丫頭,我還記得你說的話,可是,可是有些事情,我庶兄做了出來,竟讓我做不到問心無愧,這該如何是好?”

庶兄?傅春兒聽了黃五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有些摸不清楚狀況,她腦中便是一暈。

“前日裡,我那庶兄就想方設法對付你家鋪子,後來更是將矛頭轉向了富春。有好多事情,我看了都覺得汗顏無地。可是庶兄偏偏向父親陳情,說什麼無商不奸,商場如戰場之類。父親竟也不太管他,只說三哥日後沒法在仕途上出頭,也最多不過幫我打理打理生意之類,要我尊敬三哥。可是……”他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說:“小丫頭,這粽子擺在我面前,你也不肯幫我剝個。”

傅春兒“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