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走進門來。

兩人分賓主落座,客玉涵給劉三車倒上茶,悄悄退到了裡屋。

“我的來意想必公子心中是一清二楚,就請公子給句明白話吧。”劉三車兩眼直直盯著凌雲飛,單刀直入,奔向主題。

“劉兄是我凌雲飛在昭寧的唯一朋友,朋友是什麼意思,劉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凌雲飛看著這位沉穩端寧的劉三車,說話也是直來直雲。

“事易時移,公子現在能這樣說,真是讓我劉某人大為佩服,不過既然承蒙公子的青眼,我劉三車不用青眼相報,那便對不住公子。”劉三車端起茶,一飲而進,道:“有件事先說明一下,西川此次出兵與我無關,但是我此行卻也不單單代表我個人。”

“劉兄的意思是說,陵水的煤礦不全是你自己的。”凌雲飛淡淡地問了一句。

“不錯!古往今來,商人經商是離不開官府的,陵水的煤礦我只佔四成,其餘六成都歸西川的頭面人物所有,他們對此可是關心的緊。我來時已得到了他們的授權,只要公子能保證他們的利益,一切都好商量。”商量兩個字劉三車說得很重,尾音長長,聽起來很有韻味。

“若煤礦是劉兄自己的,我就不說什麼了。既然還有別人的份,我必須得多說一句——請問劉兄一句,這個‘好商量’是怎麼個意思,劉兄不便直說,給個尺度總該可以吧。”

“公子不變,別人自然也不會變,你還是你,他們還是他們。”

凌雲飛輕輕點頭,微微一笑,道:“凡請劉兄轉告他們,只要他們呆在西川,不四處亂跑,該是他們的絕不會變成別人的。然而若是有人不小心跑到了陵水及其它什麼地方的,我可就不能幫忙了。”

“理當如此。”劉三車爽然稱是,從袖中摸出一疊略顯發黃的紙張遞給凌雲飛,一絲笑容從他的臉上滑過,說道:“為慶賀公子力奪五縣,特送上薄禮一件,不成敬意,望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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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築基(四)~

凌雲飛微微一笑,說道:“這禮若是別人送的,我也沒有必要客氣,但我與劉兄既是朋友,又怎能收你的禮?”

“朋友之間送賀禮乃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公子若是不收,分明是沒有把我當朋友嗎。”劉三車聲音雖然很是平緩,但其中的固執凌雲飛如何聽不出來。

“既然劉兄這樣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凌雲飛隨手將“禮物”接過,放在桌子一邊。

“公子,有一句不中聽的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劉三車微一遲疑,淡淡問了一句。

凌雲飛深深地看了劉三車一眼,似乎想要從劉三車的表情上推測出他問話的用意,然後才說道:“劉兄但說無妨。”

“我做每件生意之前,都先要把與之做生意的物件各方面的情況調查得清清楚楚,直到確認無誤,才會與人做,生意越大,便更要加千倍百倍的小心。有時明知一件生意可能大賺一筆,但一想到以後會產生不良後果,我寧願放棄。現在我的生意雖然越做越大,但我的原則是不會變的——在未做萬全的準備之前,我絕不會做茫目的擴張,攤子鋪的太大,又缺少有效的應對之策,那可是我們生意人的大忌。”凌雲飛聽劉三車大談做生意之道,臉上露出了微微笑意。

“劉兄的意思我已經聽明白了,謝謝!”凌雲飛說的甚是真誠。

“公子是明白人,我說這話可能有些多餘,但公子把我當作朋友,我怎麼也得儘儘朋友之道吧,公子不嫌我嘮叨算是給我面子。”

“西川方面的事拜託劉兄多費費心,我現在雖然還不能承諾什麼,但我想以後總會有機會的。”兩人相對一笑,既然都是聰明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三車起身告辭之際,突然說道:“我帶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