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船,在微風輕拂下,任憑小船在湖中飄蕩。高元一邊喝著母親給斟的茶,一邊講著外面精彩的故事,拋開驚險環節不講,專門拿有趣的典故來哄父母開心。在一家人的笑聲中,小船隨意飄蕩,偶爾驚起了幾隻水鳥,從空中撲啦啦掠過。

晚上,在滿天星斗下,高元讓父母分別躺在兩張竹椅上,一人握住一隻手, 緩緩輸入命氣,為父母調理身體。母親常年勞作,肩頸不好,低頭稍久便會頭暈。高元控制命氣沿著經脈衝過,打通了肩井穴等相關穴位。一下子,高母覺得渾身舒坦,似乎年輕了好幾歲。

高父的問題就比較嚴重了。高元父親常年喝酒,有高血壓、輕微的糖尿病。高元用命氣為父親梳理了全身的血管,打通了很多淤堵的地方。高父瞬間精神旺盛,行動都便捷了許多。

“爸,你以後要注意保養身體呀,不能再多喝酒,不能熬夜,吃飯營養搭配,每天要多散步,”父親的病很難根兒治,命氣梳理也只能治標不治本,高元內心有著隱隱的擔憂。

“放心吧,你看我壯的跟頭牛一樣,身體好的很,年紀大了誰能沒點兒慢性病,正常,”高父倒是很看得開,也可能是在兒子面前不願意表現出自己虛弱的一面。

“這樣,爸媽,我這次外出呀,摘到了幾顆老參,賣了不少錢,你們拿著,平時該吃吃,該喝喝,調理好身體,”說著,高元掏出了一張存有一百萬的銀行卡,自己手頭留有九十八萬足夠了。

這麼大的金額,高母一時不能接受,仔仔細細的詢問,生怕兒子在外面做了什麼違法犯忌的事情。高父倒是看得開,淡然一笑:“放心吧,咱們兒子血脈覺醒,已然不是普通人,待以後成長起來,怕是見金銀如糞土了。”

第二天,吃完母親做的營養早餐,高元跟父母告別,離開了山坳。高元步行到山腳,攔下輛進城的拖拉機,跟車進了德化。等乘坐大巴到了海城高鐵站的時候,高元剛一下車就看到,張教頭父女二人正坐在車站設定的休息長椅上,等待著自己。

“詩詩,你這一身出遊打扮的,難道你也要出遠門兒?”見張詩詩一身綠色戶外裝,揹著雙肩包,高元有點納悶兒。

“是呀,我也要出門了,而且跟你同一車,”張詩詩眨了眨眼俏皮的說到,一旁的張教頭表情似乎很無奈。

“跟我同一車?你知道我去哪嗎?我還沒買票呢,真逗兒,”高元以為小詩子又在開玩笑。

“誰跟你逗呀,一會兒你買哪輛車,我就也買哪輛車,哼,”張詩詩嘴一撇,很囂張的樣子。

張教頭看不下去了,衝高元使了個手勢,率先走到一邊,高元心領神會的跟上。

“她這是要跟你去!自從見你從長白山回來武功大進,我這閨女就坐不住了,前段時間不是總纏著你討教嘛,這次聽說你又要遠行,鐵了心的要跟著,我攔也攔不住”張教頭苦笑著說。

“那怎麼行?我這出去風餐露宿的很辛苦,而且去的地方有什麼危險也不一定,帶上女孩子不方便呀,”高元趕緊推脫。

張教頭揮了揮手,似做了決定:“行啦,你就別推了,我做親爸的都認了,你就費點心吧,就當你學拳的學費了。”

“啥?我不是免費嗎?”

“誰說的?現在就是收費呢,你給我好好照顧好詩詩,少一根兒頭髮,回來拿你是問,”張教頭假裝虎起了臉,自己一向拿高元當弟子,也無需客氣。

高元無奈的聳了聳肩,衝著小詩姐勾了勾手:“過來,提前說好哈,路上一切聽我的,讓你向東,不許向西。”

張詩詩一腳踹在了高元屁股上,雙手掐腰,呵斥道:“我是師姐,你得聽我的,來,幫我揹著包兒。”

高元瞬間頭大了,這可不是出遊,這是探墓呀,誰知道一千年下來,裡面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