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強大勢力的手筆?”

“我們不斷找尋著可能出手的人或者群體,似乎也頗有成效,找到了一些暗中心懷憤懣的人以及間諜,但當我們滿心歡喜地將他們押送到監牢拷打的時候,死亡的時間竟然開始以更大的規模,更快的速度蔓延了。”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死亡的目標還能被我們統計為使用過帶著怨恨死去的活人之‘眼’的人,那之後的一切就亂套了。。”

“就彷彿無差別但有目的的殺害一樣,無論是身在旅館還是自己戒備森嚴的府邸,無論是使用的是資源捐獻的亦或者是強行掠奪來的‘眼’,無論身邊有多少人的簇擁與保護,只要移植過‘眼’的,身上的‘眼’都會爆裂,隨後在滿臉的驚恐中望著天上,口中唸叨著‘眼’死去。”

“我們是真的害怕了,自詡為見慣了鬼怪的我們的第一次察覺到這個世界或許真的並不是我們所看到的的那樣簡單,追尋本就不屬於我們的力量或許真的會遭到反噬。”

“然後你們就挖了自己的眼睛?”雲凡雲凡望著千爺爺因沒有眼球支撐而有些凹陷進去的雙目,沒來由地問道。

他無所謂那些傢伙的死亡前有多痛苦,亦或者看到了什麼,只對這個事件中所隱藏的某個東西感興趣,而隨著千爺爺的描述,越來越多的資訊也讓他覺得自己離那個東西越來越近了。

“是的,被逼至絕境的人是瘋狂的,也是盲目的,‘既然是因為移植了‘眼’才遭遇這樣的事情,那將身上的‘眼’摘掉就好了吧。’這樣的流言不知從何時開始,在移植了‘眼’但依舊生還的人群之間流傳。”

“於是另一場血淋淋的,盛大的實驗開始了,之前對自己身上即將獲得‘眼’時有多欣喜,現在對身上的‘眼’就有多恐懼,那已經不再是能帶給自己更高力量的通行證,而是被索命的閻王帖。”

“白痴,沾染上了‘因’哪有那麼好解決,這些人盲目地動作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吧。”對此雲凡只覺得可笑。

“正如您所說的那樣,在那些人以為摘掉了‘眼’就安全了以後,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可以想象之前那場所謂的“鬧劇”到底發生了怎樣恐怖的事情,以至於這位面對雲凡都能娓娓道來的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人回想起這件事,就開始顫抖。

“之前那些獲得了‘眼’的人的死法是伴隨著身上‘眼’的消失恐懼地死去,而接下來這些主動摘掉了‘眼’的人,則是渾身都被長滿了‘眼’,就連嘴裡也因為長出了大量的眼而被迫裂開,形成了一個可怖的弧度。”

“沒人知道他們死前經歷了什麼,但光是聽到那副場景的描述,已經足以讓我們肝膽俱裂了。”

“之前搶走的在此奪去,現在捨棄的強塞給你,還真是,有趣的鬼神啊”雲凡突然莫名地朝天空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目光似乎越過了房屋的遮蔽,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以至於他一度笑了起來。

在天空之上,已經沒有了藍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海,其中不斷有什麼黑白相間的東西浮浮沉沉,若是仔細看去,會發現那是一大團由無數眼球組成,周身滿是血液粘連而成,一眼望過去足以讓密集恐懼症當場暴斃的奇異生物。

“您果然,也知道那個的真身麼。”千爺爺的心似乎在這一瞬間停止了,但隨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般搖頭笑道,“也是,畢竟是您這種級別的‘鬼神’,如果不知道那個的話才奇怪吧。”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按理來說當你看到甚至因為知道它而被它注意到的那一刻,就應該死掉了吧,還是說你們最後找到了應對它的方法?”雲凡並不回應,反問道。

“哪裡有什麼應對的方法,所有被那個盯上的人都會死去。”千爺爺露出認命的表情,“我能活到現在也只是因為友人在死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