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他們。”蔣戶柏還是把剛才那杯果汁推到他面前:“這個度數跟啤酒差不多,味道很不錯,你可以試試。”

高歡歌才拿起冰冷的酒杯,就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蔣戶柏旁邊坐了下來。譚緋覺得今天的蔣戶柏有些奇怪,付蘇的腦回路一直比較神轉折,和江舸混在一起也還說得過去,但一向行事穩重靠譜的蔣戶柏怎麼也和這個平時陰沉沉的高歡歌攪到一起去了。

“蔣戶柏,今晚來了都沒見你喝酒,來乾一杯。”譚緋舉起酒杯先乾為敬。

女生敬酒蔣戶柏自然不能推辭,也很乾脆的喝了個乾淨。譚緋給他倒上,然後笑吟吟的對高歡歌說:“你怎麼喝虹戀,這個一般是女孩子喝的,來喝這個。”桌子上的空酒杯和開了蓋的啤酒多得是,譚緋隨手拿了個酒杯就給他倒上。

高歡歌看譚緋剛才喝酒的架勢就有點hold不住,尼瑪這不是喝酒,這是倒酒啊,連忙說:“我不會喝酒,還酒精過敏,你別倒。”

譚緋修長白嫩的纖纖素手端著倒滿的酒杯放到高歡歌面前,毫不含糊的說道:“來酒吧怎麼能不喝酒,這酒度數也不高,喝不醉人。”

蔣戶柏攔住,說:“他真不會喝酒,上回只喝了一點就送到醫院去輸液了。”

譚緋怔了怔,她和蔣戶柏的關係保持得很密切,什麼時候蔣戶柏去參加聚會少了自己,什麼時候又和這麼個高歡歌走得這麼近?她只記得上學期期末在圖書館自習的時候,這個高歡歌在自己出去買飲料的時候突然出現,然後蔣戶柏就跟他走了。但接下來的日子裡沒見這兩個人再沒接觸過了。再接下來是暑假,蔣戶柏是去張教授那裡工作去了,根本沒時間和這個高歡歌在一起。

開學後譚緋更是見都沒見過這個高歡歌。於是譚緋試探性的說了句:“體質這麼敏感啊,我最討厭輸液了,他當時輸了幾天啊?”這個問題看似只是隨口一說,但裡面的意味很奇怪,明明當事人就在面前,她卻問的是蔣戶柏。

高歡歌緊緊抿著嘴看蔣戶柏向譚緋答道:“兩天,當時確實挺嚴重的,不僅過敏還吐了膽水,弄到晚上三四點鐘,後來我揹著他去了醫院,一宿沒睡的照顧他。”

譚緋臉色有點僵,明明兩個人是男生,為什麼心裡總是非常異樣:“那還真是挺嚴重的,既然這樣我就不勸你喝酒了。”對高歡歌說完這句話後就滿臉笑容的揶揄蔣戶柏道:“既然你都這麼照顧他了,乾脆就照顧到底吧,他不能喝就你幫他喝。”

蔣戶柏雖然對於譚緋的突然出擊有點意外,因為平時在外喝酒玩樂都是一個陣營的,但看見高歡歌擔憂的眼神就覺得沒什麼好計較的,他甚至微微生出些感激譚緋的感覺,因為這樣高歡歌就會對他更親近些,所有的視線都會落在他身上。於是蔣戶柏沒有任何推辭的就喝了譚緋遞過來的酒。

譚緋握著冰冷的玻璃杯,美豔的臉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顯得那麼朦朧飄渺,高歡歌感覺到她看自己的視線,不禁對了過去,譚緋真正是個大美女,即便只是薄施粉黛,也是豔色動人,美若春桃,怪不得付蘇和江舸這種見慣美人的富家公子都追求她。那蔣戶柏呢?他沒忘記蔣戶柏和譚緋的關係也很近,他今天雖然沒看見蔣戶柏和譚緋有多親暱的動作,但他心底其實一直以為蔣戶柏和譚緋有什麼的。同樣也是因為以前圖書館的那件事。

譚緋彎著嘴角笑了笑,誘惑勾心。看著蔣戶柏喝完酒把酒杯倒置,很給面子的拍手鼓掌,用著不大卻全場都能聽見的聲音,喝彩道:“漂亮!蔣大帥哥今天晚上真是好給面子,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旁邊的人聽了也開始起鬨:“來來來,先得跟我喝一杯。”只要是喝酒,不愁找不到理由,一聽說是要灌蔣戶柏,大家樂得高興,這群人裡都是以付蘇和蔣戶柏為中心,巴不得和他們搞好關係,眾所周知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