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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九層寶塔自白羽身後浮現，無盡玄奧就此衍生。混沌永珍輪在白羽頭頂轉動，誅仙四劍在他身周環繞、陣圖在腳下展開。

無數層時空彷彿在這一刻和白羽重疊，他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伸出食指，輕柔的向黑曜長槍的槍尖點去。

若是說黑曜的攻擊是無盡的凝練和極度的小，那白羽的應對就是極致的分離和無邊的大。

這一刻，白羽打出的不是那食指的輕輕一點，而是一座世界，一方宇宙，甚至無數宇宙的諸天萬界。

無盡的白羽彷彿同時打出了一記攻擊，他們來自不同的時間、不同的世界。

甚至這一指可以看作是永恆玲瓏聖塔的撞擊，混沌永珍輪的十二萬九千六百道法則，是誅仙劍界的終極絕殺。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兩道攻擊，一柄長槍和一根手指，槍尖和指尖，最終撞擊在一起，就好像二者緩慢的相互觸碰一樣，看起來那樣的輕柔且毫無傷害力。

黑曜的是舍，捨去一切，捨去自己，只留下最後一點真，一個攻擊的執念，換來極致絢爛的全力一擊，不勝則敗！他絲毫沒有留下哪怕一絲的餘力，他全部的力量也只有這終極的一槍。

如此的極端，堪稱魔中之魔！完全沒有行事中表現的狹隘和狡詐！

而白羽卻是容，包容、容納，可以擁抱所有的一切，自然擁有無邊的威能。

這一擊，許多太乙神皇境界和一部分大羅神尊境界的不朽神靈都沒有看懂，但是卻有一部分神靈卻若有所思，明白了黑曜和白羽各自的道路。

就在這無聲無息只見，握住黑色神槍的黑曜開始消失，這是物質和能量的湮滅。

很顯然，黑曜那發揮到極致狀態的攻擊不敵白羽的無限廣大和無盡力量，他捨去一切發動的攻擊失效，他自然也要在失去一切力量和被白羽剩餘的力量湮滅掉。

“嗡……”

金光綻放，這是至尊的保護印記，黑曜在湮滅後原地復活，除了氣勢完全跌落下來之外，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這就是至尊的神奇和強大。

“如何？”白羽淡淡的問道。

“你贏了！”黑曜滿是沒落和惆悵，他感覺自己的氣運在極快的流失向白羽。而且他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有一種更重要、更寶貴的東西徹底的遠離了。

原本隱約可以感知到的至尊之路，徹底在他的心中消失，也就是說，黑曜似乎喪失了他衝擊至尊的命運和機緣。

一切的謀劃，數百萬年的努力，很可能都要功虧一簣，化做烏有！

也不是說就徹底沒有成為至尊的機會了，如果說以前黑曜成長為至尊的機會為百萬分之一，現在很可能就是億分之一。

“只能說，你選錯了對手！”搖搖頭，白羽準備直接離開。

“慢！”紫雨攔在白羽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事兒？”白羽冷聲問道。

“怎麼樣你才願意給黑曜一個成道的機會！之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條件，我都可以做主答應你！”紫雨很不甘心，如果說投資黑曜失敗，她哥哥紫尊只是傷筋動骨的話，她就差不多是失去了前進的可能。

在嫁給黑曜的那一刻，她就把自己的一切資源，乃至於氣運，都和黑曜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因為黑曜不斷進步、氣運勃發帶來的反饋，她甚至突破了神尊初期到神尊後期的瓶頸，還在不斷的進步，以後神尊後期有望。

宇宙中流傳有一個說法，只有達到神尊後期，才是真正的神靈。因為神尊後期可以融合在命運長河中的真靈印記，上浮到命運長河的水面上，初步超脫命運的掌控。從此，所有針對過去的命運因果律神通全部失效，徹底掌控一條屬於自己的法則，成為法則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