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坊的煉器大師在短短十幾分鍾裡面就在那小子面前認輸,咱們的一眾高手也全都被他擊敗,後來那人直接收了咱們炎火坊的招牌就離開了!”

“吳永呢!”彭四海咬著牙問道。

“小的連忙出來給四爺報信,從外面那些圍觀的人口中才知道那恐怖的少年竟然一上午已經踢了咱們四海商會五家煉器坊了,吳長老他……他……”

“說!!”

“是!吳長老他在第三家煉器坊的時候就被那人直接打昏了,到現在生死不明!!”

嘭!!

彭四海一巴掌直接把滿桌的豐盛佳餚拍成了一地碎片,整個人就像是一頭髮怒的大猩猩,怒意衝上了九天。

“豈有此理!!”彭四海的喉嚨似乎都被怒火燒啞了,他恨聲道:“你們都是一群豬麼?都被人踢了六家鋪面了,到現在才來彙報!!”

“回四爺,那少年似乎故意不想讓前面的幾家來報信,用一種奇異的壁障封鎖了所有出口,他們出不來啊!要不是這次他故意留手,只怕連我也沒法過來……”

有這種事!

彭四海與計春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一種凝重的味道。

故意不讓來搬救兵……

一上午踢翻四海商盟六家煉器坊……

這明顯就是一次預謀好了的行動,目標就是要儘可能的打擊四海商盟旗下的煉器坊。

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整個器武大陸,有誰敢這麼囂張,竟然敢跟四海商盟對著幹,而且一出手就如此猛烈,不留半點餘地?

彭四海終究是老江湖,他神色慍怒,但心思卻轉的飛快。

幾息之後,他立刻掏出了一塊自己的貼身令牌拋給了手下:

“你速速去商盟總部,傳我命令讓商盟所有煉器坊,不,全部商鋪暫停營業!再傳商會親衛隊全城搜尋那人的蹤跡,一有下落立刻來通知我。”

“是!”

那守衛隊長著急忙慌的奔走了。

彭四海跟計春常也沒有心思吃飯了。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馬車,風馳電掣般的就往聖城的中央城區趕了過去。

因為悠然居在聖城的最北方的僻靜角落,聖城又太過龐大,全速趕路也需要小半頓飯的功夫。

馬車上,兩位大佬皆是神色凝重,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突然,就聽到計春常不輕不重的問了一句:

“四爺!你覺得這少年會是誰?”

“恩?”

彭四海看了對面一眼。

果然計春常也注意到了剛才那些話裡最重要的一點。

踢館的人,是個少年!!

這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少年郎,年紀輕輕,就已經掌握了讓頂級煉器大師瞬間落敗的超然煉器本領,還有著可以戰敗蘊靈巔峰強者的恐怖修為。

這樣的人……整個器武大陸恐怕也就只有那一個人了。

但是不會吧?

那人不是在西南荒區麼……怎麼可能就突然跑到聖城來了,而且還跟四海商會結下了樑子。

彭四海越想心中越方。

他努力地不讓自己把今天的事與那個人聯絡起來,皺著眉對計春常說道:

“莫非春常老弟看出了什麼端倪?”

“呵呵。”計春常這時笑得十分詭異:“四爺明明已經想到了那人,還故意裝作不知,只怕是不敢說了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彭四海已經從對面計春常的笑容中讀到了一絲陰森的味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計某恐怕在前面就要下車了,四海商盟要是真的得罪了那位,這車我可是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