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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母蠱的人死時,子蠱也會死去,它死後會放出致命的毒液,毒死攜帶者。
白採解了白遲的毒後就回山守孝去了。按說這事也就這麼完了,可這只是表面,聯盟的人明著放他們離開,因為霧花花的堅持,連白南也沒追究,可事實上他們這一路出來,什麼暗殺塗毒卻從沒斷過。
“斬草除根,他們既然做了一半,其實哪裡會放過你這個可能的威脅。”
白遲點頭表示理解,沉思了良久,他開口道:“白壘不可能死了,他說明年生日送我禮物呢!”
霧花花想起白壘說那句話時,是在那麼多人面前上演活|春|宮,他臉扭曲,古怪的瞄一眼床上的人,“不是你給他的軟筋散,現在果然成功了,你怎麼不信?”
白遲嘻嘻一笑,反問道:“你信嗎?”
霧花花看了他良久,聳聳肩不語。
白遲看著他一抖一抖的肥肉,掩嘴偷笑:“醜死啦!”
霧花花怒,起身瞪著他,結果一看他削瘦的小身板,再一想到那天白壘的表情,怒容瞬間變成悽切,他突然衝出去“嗚,大師姑,花花要減肥。”那姿態,猶抱琵琶半遮面。
白遲惡寒,旋即又笑起來,對於霧花花留給他思想的空間有些感動。聰明的人總是懂得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他感動的是,霧花花沒有裝糊塗。
他總喜歡裝糊塗的爹……現在在做什麼呢?
……
“毒發而亡確實不好看,我原本計算著遲兒給我一下的來著,那個沒出息的,怎麼就沒下手。”白壘摺扇搖啊搖,對白遲很不爽,要是他死在兒子手裡多好,最後只能無奈毒發而亡,蠢死了。
“是挺沒出息的……怎麼就沒直接給你脖子來一下。”霍亥嗤笑,瞄了他一眼,突然道:“今天才知道你罵人的時候是這麼笑著,不如你也罵罵我?”
白壘冷臉:“你可以滾了。”
霍亥大笑,起身走了幾步又轉回來,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塞到白壘懷裡,看到白壘毫不掩飾的不悅神情,他笑得詭異:“這個你知道的……下次叫我師公。”
等霍亥走遠,‘咔嚓’一聲,白壘手上摺扇扇骨盡斷,轉頭,看著努力影藏存在感的人,語氣淡淡:“師父有心了啊,徒兒原本安排好的事,你非要接手,你可給我接得好,請問師父,徒兒等待你出來帶走我,怎麼出來的人變了?……難道師父玩變裝?”
“對啊對啊變裝。”百味連忙點頭,被他冷眼一掃,只剩心虛乾笑。
把瓶子塞到百味手裡,白壘嘆了口氣:“師父這健忘真是越來越嚴重了,我看是最好一直待在家裡……徒兒真擔心你。”
百味淚,他不是為了乖徒兒他至於巴巴的跑過來嗎?不小心喝了什麼藥,被什麼什麼了,他也不想啊!可看看他的乖徒,不但不安慰他,反而還威脅要關他,他做師父的真可憐。
“徒兒啊,我聽有人說你給兒子下情蠱來著,怎麼解了?”轉移話題才是正道。
“師父說呢?”
百味打了個寒戰,瞬間想到了什麼,眼睛大撐:“你是以情蠱養生死蠱?……你瘋了!”那生死蠱可是隻要死一個,另一人必死無疑。
“徒兒今天才瘋嗎?……好了,我走了,師父自個兒玩去。”用哄小白式語氣說了一句,白壘轉身就走。
“喂,徒兒啊,你要去哪?”百味扶著腰站不起來,手伸著要拉他衣服……沒拉住。
隨手拿起臺櫃上的筆,白壘回頭:“繼承師父衣缽。”
“你那兒子媳婦呢,不管了?……他現在可是和你生死同命。”
“師父先擔心自己吧,叫霍亥師公,我不喜歡。”微微一笑,再施一禮,白衣飛揚,瞬間遠去。
“威脅師父